東西找齊了。
配置的過程也不算難,利用查克拉對相應的成分各種分解激發再構成什麼的,她先天特別會搞這個!
那次在旁邊看著綱手救人,幾乎不用做任何實驗,玉江很清楚的知道,那種程度的力量掌控和變換,她很輕易就可以做到。
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自信到了自戀的地步呢……
抱著東西踩著高木屐,玉江一邊走一邊在腦內回憶綱手的所有動作,然後再一次確定了一件事。
這並不是自戀,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問題,那麼她可以把每一步,都做的和綱手一樣好。
到了中午,同樣胳膊受傷的綱手終於回了營地,而迎接她的,是一瓶成色味道都完全標準的解毒劑。
金髮的女人不過錯愕的一秒,乾脆利落的就把藥喝了。
她扯下護甲,開始治療自己身上的傷口。
坐在那兒一直等著求表揚的玉江有點失望,又想自我唾棄怎麼能這麼幼稚,最後擺出了一張不耐煩的臉,眯著眼睛撇了下嘴。
綱手綁好了繃帶剛一抬頭:我去這丫頭表情好像大蛇丸!
她也不過楞了一下,這個時候,大蛇丸在她心裡的印象還是個愛好清奇的死傲嬌,下一秒,她就想起自己要問什麼了。
“這是你做的?”
玉江已經從奇怪的幼稚心理裡成功脫身,這會兒倒是淡定了,她那個一看就淡泊名利世事全在掌握的高冷外表,雖然被小圓臉沖淡了一半,但是那樣仰著下巴殼微微一點的動作,多少還是有那麼幾分味道的。
對次綱手的評價是——這個表情更像大蛇丸了!
已經非常累的綱手想著那傢伙喝過了藥,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沒事了,後續治療也不急,豪邁的往床上一倒,瞬間沉入夢鄉。
這一睡,就到了傍晚。
玉江正在和櫻子一起吃晚飯,雖然非常粗糙,但是櫻子做的玉江一般都會吃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綱手公主快步衝進營帳,雙手往小桌子上一按,美麗的面龐直接頂在了玉江眼前。
“後面的部分你是怎麼做到的?”
玉江嘴裡含著食物的時候一般不說話,於是努力的嚼阿嚼,嚥下去以後才歪著頭開口說:“你怎麼做的,我就怎麼做的啊。”
“重點就是你怎麼知道我是怎麼做的!?”
“我看的啊。”
玉江有些被花樓妹子們私下裡評價為【遺傳自父親的高貴習慣】,比如她吃東西沒有聲音,比如她從來不彎腰,再比如,那種和人交流時,從來都不會率先移開視線的習慣。
玉江看著綱手,理所當然的問她:“既然看到了,照著做一遍而已,有什麼難度?”
綱手的眉頭猛然皺起。
醫療忍術要改變查克拉屬性,而且治療路線和變換方式都在身體的內部,外在來看,不過就是一團瑩瑩亮起的綠光而已。
這丫頭……怎麼看到的?
“給我形容一下。”
玉江皺著眉頭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又看了看綱手嚴肅的表情,最終以一種讓綱手抓狂的【真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嘆了口氣,放下筷子和碗,還挺作的拿手絹擦了擦嘴,之後才開口。
女孩子慢條斯理的問:“形容哪一部分?”
綱手一拍桌子:“你看到的什麼情況,看到什麼說什麼!”
玉江:“哦。”
她思考了一下,開口:“就拿我遇見你那一天,看著你救得那個人舉例好了。”
綱手額角青筋亂跳:“你說不說?”
玉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大概就是一團藍色薄荷味的東西上,蒙上了一層酸腐味道很重的青黑色,然後你是無花果味的淡綠色。”
“以螺旋狀的路線慢速摻進那團臭薄荷裡,然後無花果味變成了艾草的味道,分裂成細小的波段然後吞噬掉酸味的東西,之後再變成柚子的味道,和藥劑反映出葡萄柚味道的深綠色,再把深綠色的——”
“玉江想吃水果了嗎?”
在外面就聽到了一串名稱的旗木朔茂走了進來,他臉上還有些細小的傷口,但是見櫻子的之前,已經小心的洗去了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櫻子聽了玉江的話,一時也有些心事重重。
她嫁給了旗木朔茂,也大概知道了些忍者的事情,比如有些未經訓練的人就可以擁有能力,而那種能力,一般都來自血緣。
用忍者們的說法,那叫做血繼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