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話,看今早這個樣子……她是和周防尊睡了?
白選了幾百年的妃啊……
高千穗玉江不禁有些慨嘆:雖說外貌絕對過關,但是就周防尊平常那個懶洋洋的樣子,儀態這一關連州府都過不了,何況他應該是不算琴棋書畫……不對,琴棋書畫這傢伙有一樣通的嗎?
被抱起來的時候她突然回過神來,就著坐在他跨上的姿勢,伸手捧起了這個男人的臉。
頭一次,周防尊作為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團暴烈的火焰出現在她的眼睛裡。
像是被打擾了進食的野獸一樣,扶在她腰|臀上的手用|力的捏了捏,那神色中有種懵懂的疑惑。
“沒事,”高千穗玉江被這個神態看的一梗,一時也忘了滾的好好地,她幹嘛突然去抬人家的臉,轉而將手撐在他肩膀上,隨著對方侵|入的力道,有些麻麻的動了動腰,低下頭壓抑的喘了兩聲,又揉了揉他的頭髮,抽空解釋了一句:“好奇一下你會不會彈琴而已。”
“哼”的一聲低笑夾雜在喘息聲中,周防尊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窩一路往上,在一節一節的椎骨上慢慢的按|壓,捻到了後頸上,那股奇怪的感覺大的高千穗玉江整個人都是麻的,那種麻癢的存在感甚至超過了腹部傳來的飽|脹感,驚得她不自覺的蜷了蜷小|腿,男人的另一隻手伸下來握住她亂動的小腿,腰部的力道逐漸變得大了些。
後頸按|壓揉|捏的力道依舊在,周防尊的聲音裡也滿是壓不住的喘息,高千穗玉江聽見他在她耳邊問:“聽見了嗎?”
“嗯?”軟|綿綿的埋在他的肩膀上,舒服的有點沉寂進去的高千穗玉江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只是單純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找他的嘴唇。
於是男人的手又沿著她的後背一節一節的滑|下來,那種痠麻的感覺讓高千穗玉江無意識發出了些聲音,最後一下落在腰窩裡,周防尊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使勁的將她的腰向下壓,然後在她仰著頭長長的舒了口氣以後,咬著她的耳|垂,說:“這回聽到了?”
高千穗玉江雖然依舊沉醉在這種不太適合人類保持理智的快|感中,但是同樣的事情做了兩次,她自然就知道了。
這文化素養也是絕了!
——參選時敢跟州侯說這叫彈琴,分分鐘幾十大板!打完了麻溜趕你回家吃土啊!
想到這裡,她又剋制不住笑了,壓在周防尊耳邊一陣一陣的笑,有點好奇當年是不是真的有人這麼幹過?還是人在床|上|床下就是兩種邏輯?
哪怕還在接|吻也止不住腦洞,高千穗玉江一邊咬著這個男人的嘴唇,一邊好奇:如果把琴棋書畫問全了,周防尊是準備怎麼回答她?
刷牙的時候高千穗玉江還沒把這事忘了,一邊刷一邊覺得這個動作像是在拉小提琴,然後止不住的又想笑,周防尊肩膀上搭著件體恤走進了洗手間,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笑。
在鏡子的反射中給了她一個疑問的眼神,在高千穗玉江依舊拿著牙刷不停笑的手,乾脆的上前兩步,慵懶的環住了她,一手放在她的胸口輕輕的捏了捏,將臉壓在玉江|的脖子裡——那神態像極了餮足的獅子,舒張的毛髮都帶著懶洋洋的暖意。
還沒等高千穗玉江把牙刷放下,房間裡傳來了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