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我覺得心都要碎了。”
她壓低聲音,滿不在意似的又重複了一遍:“心都要碎了啊。”
周防尊抱著她走了一路,高千穗玉江在他身上爬了個半圈他都淡定的一直保持了速度,但是她這樣攬著他,認真的說【心都要碎了啊】的樣子,讓他不自覺的就停下了。
這個女人還在他臉側斷斷續續的嘟囔著些似是而非的話,但是眼睛裡的水流一滴一滴的從未停止。
悠然漫步的氣氛慢慢的緊繃了起來,周防尊走了兩步,終於將她頂|在了轉角的牆壁上。
牆頭圓形的路燈暗沉的嚇人,高千穗玉江環在他腰上的腿不舒服動了動,末了仰起臉來看他,因為背後突然出現的冰冷觸感,她還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這一歪,積攢在眼角的淚水,帶著微紅的色澤,自然的順著臉頰的輪廓滑了下來,靈巧的在光影中一閃而逝。
第二滴墜落的時候,周防尊用嘴唇貼住了那點水滴——在它還帶著溫度和色度的時候。
高千穗玉江依舊懵懵然的看著他,小聲又疑惑的叫了他的名字:“尊?”
“啊。”
男人將她向上託了託,手自然的在她腰部壓了壓,高千穗玉江不知道被這個動作觸到了哪根弦,睜著眼睛對著虛空中發了發呆,然後恍然大悟的勾起了一個笑容,再抬眼時,那雙眼睛裡便只有玩味和興味了。
那種完全男性的化的笑容,也是……
這個時候的吠舞羅一個人都沒有,赤組除了先走了的王,其他人都還在學園島,草薙的吧檯和酒櫃在一片黑|暗中完全看不見輪廓,直到兩個人相互絆倒——其實是高千穗玉江|的動作太大了周防一時沒撐住——那樣倒在周防尊臥室的地毯上時,這棟建築裡都安靜的沒有絲毫聲息。
一個男人,要吃掉多少個女人,才能練出一副遊刃有餘的姿態、和讓人趨之若鶩的身|體。
而女人——比如高千穗玉江。
當她自然的壓在周防尊的身上,並且用完全男式的動作壓住他的雙手時——那個女人眯著眼睛懶洋洋的笑著,長長的頭髮被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映出了一種低啞的灰色,她的低下頭來壓在男人耳邊笑的聲音,一舉一動,都完全是熟門熟路的樣子。
一個確實“吃掉”過很多女人的女人。
這個壓人手腕的姿態,真是和周防尊的習慣如初一轍。
男人因為這種熟悉的動作和熟悉的親|吻順序笑出了聲,然後在再三伸手攬她都被不耐煩的壓了回來以後,終於有些不耐煩的咂舌,復而從掌心騰出了一團火焰,在高千穗玉江又一次眯著眼睛,轉移了注意力去看那團好吃的能量時,終於成功的把人壓了回來。
接|吻的感覺帶著與眾不同的黏|膩,高千穗玉江的順從帶著些高高在上的享受意味,因為滾|燙的唇|舌而感到了滿足,所以安安靜靜的躺在男人身|下不動,如果耳朵後面會癢,就會直接推開。
仔細說起來,雙方的身|體都十分之熟悉,但精神世界的觸感截然不同,高千穗玉江是真的白,哪怕動|情了,也只是紅了紅眼角,人類面板溫熱的觸感是雙向的,玉石一樣的面板,出了汗就像是抹了油,滑|膩卻沾手,以那種化在男人身上的姿態,讓男人化在了她身體|裡。
低啞的喘息幾乎沒有止息,單純的因為快|感而滿足高千穗玉江一下一下的磨蹭著男人的後背,這是和她記憶中|共感到的完全不同的感覺,但直白來說,是爽的。
因為喝了“酒”,還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