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了po上了自己的照片,最後發展到男女都有,然而大眾下了定論:全都沒有歲君好看啊!
於是周防尊這個人的字首變成了:上輩子拯救了世界、這輩子卻拒絕接收獎品的蠢男人。
微妙的治癒了一點,高千穗玉江看到那一排照片時產生的糟糕心情。
而在遙遠的美國,窩在宿舍裡的白髮少年一下一下的點著下巴,螢幕上藍盈盈的光線照在他的臉側,少年像是發現了有趣的事情一樣笑的開心,又因為不斷消失的程式碼而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真是沒辦法啊。”
他鼓起一邊的腮幫子,終於放棄了繼續敲打鍵盤:“這個傢伙是誰?怎麼能隨便弄壞我要送給歲君的禮物呢?”
直到程式碼完全消失,盯著螢幕,白蘭的眼中滿是奇妙的光芒:“日本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什麼?”
拿著外賣的入江正一推開宿舍的門,正聽到他最後的一句話,有些好奇的問:“昨天才說我很無趣……”
“不,小正很有趣啊。”
白髮少年從轉椅上起來,跳華爾茲似的在屋裡轉了個圈,正好停在牆邊的巨大海報下,那是《奔向死亡海》的宣傳海報,暗色調的設計更接近於裝飾畫,而在海報下半部分的混沌色塊中,幾抹後來加上的小小的改動,讓那團色塊中依稀可以看到一張模糊人臉。
那五官,分明是高千穗玉江的樣子。
那可是歲君啊,白蘭拿過叉子開啟外帶盒,心情愉悅的哼起了小曲。
說著【要活下去怎麼樣都可以吧】的人,寫著【還不如去死吧】的人。
明明信奉者野獸的法則,卻總是站在人類的角度思考。
會直白的說你煩不煩啊,但是總會認真的回覆每一封留言的人。
說著【世界怎麼樣和我無關】,但在字裡行間寫滿了【世界怎麼可以不按我的意旨轉】的人。
八兆個平行空間,只有這個世界是與眾不同的。
——但是在這個【非常規】的世界裡,她是依舊按照規劃,過著【常規】生活的人。
不是因為無知而平庸,而是因為了解選擇去適應規則。
真是彆扭啊……
明明那麼強大,還是會壓抑自己的歲君。
這樣的歲君——居然和別的人在一起了。
“可惜了啊。”
王權者這種力量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赤之王啊……
白蘭歪著頭笑起來,那神態看的入江正一打了個寒顫:“本來準備了那麼好看的禮物,結果被不知道哪裡來的人破壞了,既然如此,就只能繼續投錢了啊。”
於是白蘭少年炒股票發起來的那些家底又一次少了一大筆。
遠在日本的眾籌專案中,三千萬的目標又往前進了一大截。
希望阿爾克巴雷諾不要讓人失望啊。
白髮少年笑的開心,伸出手指在鍵盤上又按了兩下,看著密密麻麻的標題,咬著叉子開始慢慢悠悠的嚼嘴裡的食物。
終於,一個飄紅還帶花的題目吸引了他的注意。
今日熱門之四:#跪求一個抖s#
【我覺得世界上沒有人能勉強歲君做她不喜歡的事情,依照那個誰(就是忍足)的說法,歲君是因為愛,才依舊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的,那麼已知那男人是個強迫型的人渣,還是個並不愛歲君的人渣,那麼以此類推,我們找個這型別,但是非常喜愛歲君的人,是不是就可以了?】
這一條……
白蘭歪著腦袋看了半天,斯德哥爾摩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
他一掃附加的條件,因為為了配合歲君的審美,樓主的建議是可以照著赤組老大整個容什麼的,就算不整,也可以染個頭發啊!
紅色啊……
才不要,白蘭一笑,最討厭紅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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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千穗玉江默默的刷完了所有的相關內容,然後扶著額把平板扔了。
仰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這回她連公司的電話都沒接,過了一會兒,玉江又把平板拿過來,細細的看了一遍,覺得自己的預估也許有些低了。
雖然在知道自己的人氣以後,她確實有意識的引導過一些輿論風向,甚至於專門公佈了自己喜歡園藝這種事情,但是……
總覺得沒有那麼麻煩,要達到目的,她好像只要死一死就好了。
“吠舞羅出事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