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剋制呢?”白無辜的問她。
“嗯?”看著白理所當然的表情,高千穗玉江恍然大悟。
“對哦,我明明都在做了,為什麼還要苦惱剋制的問題?”
“權利慾這種東西,本來就流在我骨子裡啊。”
六年前,她站在朝日門口,心裡想的,只是想要養活自己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