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說了類似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滿足啊?”和“自己活得這麼勞累,就非要讓別人和你過一樣的生活嗎?”這樣的話。
然後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傳到了一條財團事件後稍微有些一蹶不振的董事會成員耳朵裡,間接帶起了一堆的麻煩事。
後來調查出了朝倉風斗原名叫朝日奈風斗,高千穗玉江只想說怪不得,那倆人看她的生活方式就是在看一灘死水,不讓弟弟這麼過到還有幾分可以理解。
雖然朝倉風斗最後還是當了偶像,而高千穗玉江打包票,他的待遇絕對沒有朝日的好。
——說不定他們還覺得她只是個沒什麼意思的玩具、而他們作為主人一樣地存在,不管她可以,但她不能主動插手他們弟弟的生活。
當然這只是臆測,能讓高千穗玉江從小討厭到大,她從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來分析他們的想法,哪怕對她來說已經隔了十五年的時間,但只要一見那兩張臉,什麼感覺都能找回來。
“喂!”
“算了,”高千穗玉江揉了揉額頭:“反正已經是既定事實了,以後你們隸屬於經紀公司旗下的聲優部,原村轉到黃瀨的經紀人藤原鷹村手底下,你們的助理我另外安排吧。”
“這是要撕破臉的意思嗎?”
椿和梓站在一起,皺眉的神態多少可以看出些雙胞胎的樣子。
“想太多了。”高千穗玉江耐心有限:“你們現在並不具備和我撕破臉的資格了。”
“那就直接解約吧。”朝日奈梓推了推眼鏡,那些氣憤的情緒統統都被壓抑下來,冷靜的做出了判斷。
“你們第一期簽了兩年,去年續約後簽了五年,還剩下三年零十一個月的時間。”玉江按呼叫叫了原凜花進來,助理小姐一字一句的說:“違約金,肖像權,代言或是廣播節目停播,這些需要的賠償加起來——”
“不用說了,”高千穗玉江直接打斷了這個數字:“簡單粗暴的概括一下,你們前幾年賺的錢加在一起也不夠賠付的,如果要求助家長也隨便,我記得除了母親,你們好像還有幾個哥哥來著。”
“反正有錢嘛,”她笑著說:“任性啊。”
“你!”
“這是報復嗎?”朝日奈梓依舊扮演著那個理智些的角色:“因為沒有制約了,所以就這樣報復我們?”
“嗯……”高千穗玉江考慮了一下,解釋說:“倒也不算是報復,好啦,別用那種懷疑我因愛生恨的眼神看著我,說實話,因為你們沒有價值了。”
“你什麼意思?”聲音冷的都要掉渣了。
“確切的說,是價效比太低了。”
高千穗玉江嘴角依舊勾著,眼睛裡卻乾淨的嚇人:“惹麻煩的能力和吸金能力相互抵消還有富餘,如果加上你們母親給予的附加價值,自然一切好說,但朝日奈美和夫人的股權已經轉讓,拋去那些需要特殊待遇的地方,你們兩個人對一間正常運營的公司來說……大小是個麻煩。”
“不要說得好像我們的一切都是從母親——”
“在我看來就是。”高千穗玉江直接打斷:“我討厭比我蠢的人浪費我的時間。”
這是刻意的嘲諷,很有幾分說風涼話的意思:“你們倆沒見過我打人吧?一般你們倆這種情況、這種性格的熊孩子,是直接上腳踹的。”
想一想他倆的行為倒是比灰崎討喜一些,不過心思更深:“我不跟你們動手,是因為朝日奈美和夫人;溼了我的原稿還在旁邊笑也沒捱打,是因為你倆是董事的孩子;明明沒紅到那個程度,卻可以照喜好挑工作,是因為你們的母親也是決策人之一;惹了麻煩就跑還有人收尾沒人要違約金,是因為你們的母親也在損失承受範圍內。”
高千穗玉江抬手敲了敲牆面:“以你們本身的價值只有當傀儡聽經紀人運作的命,因為出身原因過得自在些這可以理解,投胎是先期付出,但不好意思啊。”
她嘆了口氣:“你們對我的價值,就只有是董事的孩子這一個身份,只有【得罪了可能會造就一個敵人】這一點而已。”
“可惜現在不是了。”
她笑著說:“還好現在不是了。”
“一年前的裝修費是美和夫人付的,這一次的,就從你們接下來三個月的酬勞里扣好了。”
“乖乖工作吧。”轉身之前她這麼說道。
那樣的笑意讓朝日奈梓感到一萬分的陌生,那雙沒有他們身影的眼睛,從既定印象中的【一潭死水】變成了……
“從一開始……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