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在幸村精市看來,他咬的七七八八的痕跡都毫無問題,那兩個剩下了指甲蓋大小的粉紅色小印子卻是“髒的”。
這種行為我們一般稱之為雙標。
然而高千穗玉江還是屁的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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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認知都是需要培養的,邪教徒大多是洗腦洗出來的,傳銷組織就是依靠打破人類的自我認知和傳統價值觀念還忽悠群眾的,在高千穗玉江的個人認知轉變裡,徇麒是一個類似於傳銷組織大頭目的存在。
君王是受命於天肩負著國運的存在,所以君王可以居住在凌雲山上,享受著悠久的生命,華麗的宮殿和這個國家一切最好的東西。
只要符合仁德,愛民如子,做出對國家有好處的正確決議,那麼範圍內的奢侈都是可以理解的。
舜國是個到了她這第七代為止,還未有一代王失道的國家。安定的年份以千年為記,沒有落魄到需要拆了王宮去賑濟災民的程度,所以高千穗玉江享受的,就是那種政教合了一的封建制度下的,君王能享受到的一切。
其實一開始她是覺得不太對的,畢竟往前翻上個十來章的,我們還可以看到她擔憂自己被階級制度腐蝕掉的部分心理活動,當匠戶的時候不說了,她做了司空以後基本算是迴歸了正常二十一世紀人類的生活方式,被人服侍時只覺得解脫了,不用自己洗衣服,不用自己燒洗澡水,不用自己鋪床疊被什麼的。
但等她登了基,作為徇王入主浮春宮,一切都變了。
不服她的人多了,但敢無禮的幾乎沒有,哪怕朝堂上再擠兌她,在生活待遇上也不敢有一絲的剋扣,誰知道這些人有沒有想要用奢侈的生活方式把她養成個傀儡,變成一個只負責保證國家沒有天災存在的吉祥物呢?
總之雖然有不少小動作,但她生活的一直挺舒適。
具體表現可以參考前面寫過的她洗澡的過程,那個過程也是需要她習慣的。
從【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這樣,被勸誡說她們就是做這個工作的,十二國的君王都這樣,陛下的經歷都留著處理國事,這些小事不用動手。
然後高千穗玉江就慢慢從【這哪裡是小事】變成了【擦洗的力道大一點啊】這樣。
後來她的認知就是在這一次次的勸誡中變成了現在的樣子,習慣了有人跪在腳下捶腿,習慣了站著不動讓人為她寬衣解帶,習慣了不著寸縷的任由宮娥給她塗香膏按摩。
這些勸誡大都來自徇麒,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也一般就在旁邊,玉江洗完了澡披件衣服讓人給她梳髮,徇麒也就披件衣服從池子裡爬出來,往她懷裡一仰,長長的金髮帶著水氣,薄薄的衣衫分分鐘就溼成透視的了,諒曉往那一窩,腦袋便一直在她肩膀上蹭著,有時直接枕在膝蓋上,一下一下的拉著她系的鬆鬆垮垮的衣帶。
至於咬人這一點……
玉江曾經微服私訪的溜達過各種花樓,也曾經在關弓聞名十二國的花樓裡扔一塊玉種召花魁跟她喝酒,各個花樓的花魁有男有女,但大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高千穗玉江本來是好奇,但後來發現還蠻有意思的,加上十二國計程車子也有在花樓開詩會的習慣,她撈人才的時候不只關注抒發胸臆的年輕人,偶爾也關注在臺子上轉圈或是彈琴的年輕人,有一次被西風樓的花魁灌了酒【嘴對嘴的那種】,被乘坐使令來找她的諒曉看見了,肩膀上直接被他咬出血了,話說那時候他倒是不一見血就暈到了……
所以高千穗玉江特別適應這個懷裡攬個人的姿態,幸村往前一趴她就發現他特別不熟練,膝蓋的位置太靠後了,向前時不太好保持平衡,徇麒一般整個人埋在她懷裡了也不會給她感覺到任何負重,還不耽誤後面給她梳頭的人的動作。
“您可以在任何任何時候碰觸我身上的任何地方,不需有所顧慮。”
這是諒曉幾乎一天就要說一遍的話,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諒曉在主動碰觸她,但不可否認,高千穗玉江被影響出了一種【浮春宮內的一切都是我的東西,不論人或物想碰就碰】這樣的認識。
就像人在家裡可能會裸|睡一樣,高千穗玉江的羞恥觀被這十五年影響的非常淡薄,諒曉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她在一起,確切的說是零距離呆在一起的,這種親吻的姿態她也曾經臉紅過,然而徇麒的態度太理所當然了,再把這種事當做日常任務刷了十五年以後,高千穗玉江完全沒法把這當成任何有暗示性的親暱舉動,她對黃瀨的那些動作在大家看來是想那什麼,但那已經是她難得的在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