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點從他人角度來說,應該就是【這麼拽搞得誰想鳥她一樣,要不是為了xxx才不受這份氣呢!】變成了【這麼厲害的人真的會記得我嗎?】這樣的感覺。
坐上計程車的時候玉江還在回憶,早前她上學的時候,一般二般的情況下打架鬥毆要記多大的處分,以灰崎祥吾的成績,如果他被退學了,轉到哪個學校比較合適。
“一直這樣的鬧事,我看根本沒有學校敢收他吧,說好的運動少年社團加分呢,搞到現在還不是惹了一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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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千穗玉江與灰崎祥吾的初識來源於一次偶然的群架。
玉江那會兒剛上國一,正處於看全世界都不順眼的中二階段,雖然成長的環境讓她學會了把這樣的想法藏起來,但在接連三天都被人偷偷倒掉便當之後,玉江沒有任何繼續忍耐下去的意思,直接約人出來打架。
飯菜錢很貴的好嗎?她後媽又丟工作了!
比起剛剛上國中,還把這樣的拉幫結派活動當做樂趣和人生新奇體驗的小孩子們,高千穗玉江對這件事的定義是【被幹擾了生活後做出的必要處理】,所以她打從做了決定就在考慮如何最快捷的讓生活迴歸平靜。
她赴約時在身上揣了一塊板磚。
後續事件暫且不提,她把其中一個侮辱了她全家的熊孩子打進了醫院,其中兩個被她逼著跳進河裡不準上來,要求給她點顏色看看的不良少女壓在地上剪了頭髮和衣服,唯一一個被放過的,就是直接被糊了一臉血的,現場唯一的小學生灰崎祥吾【據說他是不良少女大姐頭的小男朋友】。
然後這個小學生被高千穗玉江的美工剪刀壓著脖子,哭哭啼啼前去警察局作證——高千穗玉江作為一個柔弱的女生時常被這些人威脅欺負,今天這些人運氣不好,在被威脅者高千穗玉江到場之前先被路過的高中不良們收拾了一頓。
高千穗作為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把這個因為被威脅不得不到場、但到場也只是躲在一邊所以沒被不良們發現的小學生【也就是他】帶走並報了警……
總之就在這件事情被合理的栽在了未知不良高中生頭上以後【沒人敢說實話】,高千穗玉江和灰崎祥吾以類似於同案犯的感情維繫認識了,然後這個可煩人的熊孩子挑釁數次無果後,以非常奇妙的速度被高千穗桐子接受,成了高千穗家類似於乾兒子一類的角色。
灰崎祥吾的家人都在國外,按說他應該住在嬸嬸家裡,然而因為一些常見不常見的家庭原因,反而是高千穗桐子這樣毫無攻擊性的女性擔當了照顧他的角色,灰崎祥吾也很口嫌體直的在直稱“那女人”“老太婆”之後,習慣性的在監護人聯絡欄裡寫高千穗桐子的名字。
“你寫她還不如寫我,出了事情找我就行了,找她她還得哭一場!”
“你又沒成年寫你有什麼用啊!”
如此這樣以後,灰崎只要出事,那必然是學校聯絡高千穗桐子,高千穗桐子再聯絡高千穗玉江——“所以說這樣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一開始就找我呢!”
三四點的時候並沒有交通擁堵,等下了車,站在帝光中學的門口,高千穗玉江很是困惑的愣住了。
尼瑪這個學校的名字賊眼熟啊……
等等好像灰崎祥吾這個名字也很眼熟啊!
打排球的還是打籃球的?對了好像還有打乒乓球的……
這時候後媽的第二個電話打了過來,玉江順著對方指的路走到了籃球部的部室,然後被籃球部的部長帶到了教導處。
事情出乎預料。
依照高千穗最開始的設想,這必然是灰崎祥吾的暴脾氣又惹人嫌了,而他作為一個不會好好說話的小年輕,和同學有矛盾很正常,打起來都正常,如果他挑事,打一頓道歉,該處分處分,該轉學轉學,該賠償賠償,如果是被挑釁的……就他那暴脾氣一般二般也沒人閒的蛋疼挑釁他。
然而事實是十分出乎意料的。
確切的說,事情比高千穗想象中要嚴重得多。
“我真的非常抱歉。”
玉江進門的時候高千穗桐子正在鞠躬誠懇的道歉,因為對方愛答不理還不停的冷哼,高千穗桐子整個人都要縮成一團了。
這個辦公室裡集合了雙方學生,雙方家長,籃球部的部長和監督,教導主任和這兩個班級的班主任。
灰崎祥吾和一個名叫井野由加奈的女生一起鬧出了人命。
開學就是國中三年級的學生了,這個年紀幹出點男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