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是為什麼來這裡的,而師父和你外公……似乎是朝一個不太正確的方向去想了。”
“好像是被人誤導了。”展昭也覺得殷候和天尊之前認定百花燈裡是白鬼王的心,如果事實不是,那就是被糊弄了。
“能糊弄他倆的人不多。”白玉堂對展昭挑挑眉。
展昭眯眼,“又是妖王乾的?”
“無論妖王幹什麼‘壞’事,但結果通常都是好的,他為了我師父和你外公也是操碎了心。”白玉堂道。
“所以是妖王有意支開了外公和天尊?”展昭問,“留下的人裡,除了夭長天自己,沒人能阻止的了他哦!”
白玉堂點頭,“對啊,妖王這算相信夭長天?”
“那我們也應該相信夭長天麼?”展昭問,“就算你外婆沒法阻止他?”
“他再怎麼說也是我外公的大舅子。”白玉堂一本正經,“自家人不會傷害自家人的吧!”
“可他跟你們是親戚,跟白鬼族的人是同族哦。”展昭翻了翻手,那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白玉堂停下腳步,看著展昭,“不止夭長天是。”
展昭微微一愣,也停下看白玉堂,“什麼意思?”
“我外婆也是啊!”白玉堂突然想到了,“夭長天和白鬼族的是同族,我外婆也是啊!之前小禍叔說了,白鬼族是完全忠於自己的部族,不會傷害同類。”
展昭一拍手,“啊!所以夭長天要銷燬找到白鬼族的線索,你外婆也沒有阻止!”
“夭長天被換心,也等於是導致了白鬼族的覆滅。”白玉堂皺眉,“所以某種程度上說,外婆背叛了她的族群。”
展昭皺起了眉頭,“所以她對白鬼族會有愧疚感。”
“她有,那麼夭長天也有。”白玉堂哭笑不得,“看來這次最難做決定的反而是夭長天,或者說……是我外婆。”
“玉堂。”展昭突然拉住白玉堂。
白玉堂正專注想著其中的糾葛,有些不解地看展昭,“貓兒?”
“你有沒有聞到……”展昭鼻子靈,皺著眉頭四外張望。
白玉堂也回過神來了,聞了聞,問,“煙味?”
“還有剛才襲&擊我的白鬼族高手身上的磷硝味道,帶毒的那種。”展昭道,“他們在附近!”
白玉堂皺眉想了想,“外公也在附近。”
展昭一愣,“你確定?”
白玉堂示意遠處一座講究的酒樓,“這裡不大,估計就那家酒樓外公能看上眼。”
展昭盯著酒樓看了一會兒,突然一拍白玉堂。
白玉堂看他。
“如果我是白鬼族的人,我最恨誰?”展昭問。
白玉堂沉默了一會兒,回答,“妖王?”
展昭挑挑眉,“說老實的,別自己騙自己。”
白玉堂嘆氣,“我外公。”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你外婆心死?”展昭接著問。
白玉堂暗暗抽了口涼氣,“如果我外公死了,那我外婆再也沒有留在世上的意義了。”
“所以……”展昭話沒說完,眼前白影一閃,白玉堂已經不見了。
“唉!”展昭見白玉堂急眼了,趕緊追,“你別急啊,小禍叔也在呢沒那麼容易出事!”
……
酒樓裡。
吳一禍端著酒杯看了看四周圍,突然問陸天寒,“話說你多久沒殺過人了?”
陸天寒看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我不能殺白鬼族的人。”
吳一禍壞笑,“這算愛屋及烏?”
陸天寒放下杯子,道,“這裡人多,換個地方。”
吳一禍託著下巴“嘖嘖”兩聲,“哎呀,好痴情。”
陸天寒看了他一眼,反問,“你會殺林家後人?”
吳一禍眯眼,“嘴好毒。”
陸天寒一躍出了窗戶。
吳一禍站起來也跟上,順便留給目瞪口呆的夥計一句,“一會兒進來倆帥小夥,讓他們付錢。”
夥計眨了眨眼,回頭,正好看見展昭和白玉堂跑進來了,一拍手——來啦,帥小夥麼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