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
殷候同意,也就是說,這人是很久很久以前認識的,沒準是青梅竹馬什麼的。
天尊一捧臉——初戀!
夭長天直按胸口,讓兩人別八卦了,遭罪的可是他!
白玉堂見陸天寒一直往前走,忍不住問了一聲,“外公,我們去拜會誰?”
“哦,一個老朋友。”
“不帶著姑姑麼?”五爺問。
陸天寒搖了搖頭,“帶著你姑姑容易闖禍。”
“闖禍?”白玉堂不解。
“這個朋友真是很久沒見了。”陸天寒似乎有些為難,“我也摸不準他現在還是不是朋友。”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陸天寒,“不是朋友……那是什麼?”
“據我所知……”陸天寒皺起了眉頭,“我這個朋友,很多年前應該就已經死了。”
白玉堂一驚,“什……”
陸天寒嘆了口氣,“他要是沒死,那真是謝天謝地,可當年,我的確是知道他已經死了……即便很多人都不知道。”
白玉堂點了點頭,“所以,這次拜會有可能是老友相聚……也有可能是某種騙局或者陷阱,是不是?”
陸天寒點頭,“你姑姑是直&腸子,帶著她的話……”
白玉堂聽到這裡,突然笑了。
陸天寒有無奈地看著外孫,“小時候真不該把你給那老頭兒帶,笑起來都跟他一樣!“
白玉堂略尷尬,咳嗽了一聲,道,“外公,你知道姑姑直&腸子是隨誰麼?”
陸天寒不解。
白玉堂指了指他,“隨外公你啊。”
陸天寒不滿。
白玉堂認真說,“如果對方有詐,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計就計。”
陸天寒點頭,“我也是這麼想啊。”
白玉堂倒是挺&實在,“外公,要去誆人的話,咱倆不行,得找個機靈的。“
“嗯……”陸天寒想了想,問,“找誰?”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抬手,對遠處揮了揮手。
陸天寒回頭一看,就見眼前紅色的身影一閃,展昭落了下來,笑眯眯看著兩人。
遠處,殷候和天尊對視了一眼——怎麼那貓崽兒也摻一腳的啊?
展昭落地之後,往白玉身旁一站,好奇看他——怎麼了?
白玉堂道,“可能有詐。”
展昭微微一笑,點頭,“明白啦。”
就這麼著,陸天寒帶著兩個小的,去見那位久別重逢死而復生的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