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許可也是這麼認為。
可是許可在與喬治中攤牌之後他又迷糊了,喬治中竟然會有那樣的一個態度,還做出了那麼的一個決定。
他真是真金不怕火煉?
還是在故作姿態?
回到會館沒多久,許可便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徐子明打來的,他說許可提出見杜仙兒的事情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八點,他會開車來接許可。
“先生,你是不是想把日僑醫院那案子留下的尾巴給查清楚?”黎俊江問。
許可點頭說道:“殺老頭的人是誰,為什麼要殺那老頭,那停屍間為什麼是空的,還有就是杜仙兒怎麼會看到已經死了的人。”
黎俊江說道:“是啊,還有這麼多的未知,老實說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只不過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還真得到麼?”
許可笑了:“我也不知道,要看運氣了,還有就是那個杜仙兒是不是可以給我們帶來驚喜。”
黎俊江另說到了韓茹和鯢阿依來:“先生,金陵的情況很複雜,現在我們的處境並不好,你看韓茹和鯢阿依是不是把他們送回金陵去。”
許可也是這個意思,她們在這兒幫不上什麼忙,特別是韓茹那性格反倒容易生出是非,他讓黎俊江安排把她們送走,他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晚上八點,徐子明的車就準時停在了距離徽商會館一百米左右的街口。
徐子明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他擔心徽商會館會被人監視,所以把車停在了街口,許可知道在哪兒上車的。
許可還是一個人,他沒有讓黎俊江陪著,黎俊江更多要關注彭喜那邊的調查,很多時候他都會親自參與其中。
許可也很小心,確定並沒有人盯梢後才上了徐子明的車。
“羅永忠的事情我聽說了,你覺得他真是自殺的嗎?”徐子明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許可說是不是自殺還不好說,至少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羅永忠是被謀殺的。徐子明說就算是自殺應該也是有人逼著他去死的,他的手下參與了企圖綁架許可的行動,他是絕對脫不了干係的。
“我很奇怪,他們想要綁架我的話選擇別的時間和地點不更好,為什麼非得先讓唐真帶走我呢?”許可確實有些想不明白。
徐子明笑道:“你身邊的高手太多,再多了,你大多時間是在徽商會館,徽商會館是個什麼地方?程儒可不是吃素的,想在他的地盤對付你你覺得他們有機會嗎?”
許可沒有說話,徐子明繼續說道:“而之前你在玄武湖的住處更是復興社和調查科的嚴密保護,他們一樣沒有什麼機會。”
許可卻是搖了搖頭,他覺得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徐子明見許可還是糾結,他又說道:“在那兒對你出手還有兩個優勢,第一你身邊只有一個葉辰,而葉辰卻是他們的人,第二你是被複興社的人帶走的,唐真帶走你一定是有人授意,而授意他帶走你的人與那些人估計也是一夥的,那麼那晚就成了他們合演的一齣戲,大家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只有你自己矇在鼓裡。”
許可聽唐真說過,是喬治中讓他把許可帶走的,按照徐子明的邏輯,那麼喬治中應該是那夥人的同謀,可是喬治中的表現卻很是耐人尋味,唐真也沒有發現喬治中的其他問題。
或許這只是個巧合吧,又或者喬治中讓唐真帶走自己有他的想法,只不過這件事情被人給利用了。
徐子明的話很多,彷彿他與許可是老熟人一般。
許可也是有問必答,偶爾也說上幾句,不一會車子就出了城,往七夏鎮去。
“七夏鎮!”許可皺起了眉頭,徐子明猜到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怎麼了?你不會是對七夏鎮有陰影了吧?”
許可苦笑:“這倒沒有,只是我沒想到杜仙兒會真在七夏鎮。”
徐子明白了他一眼:“你不會認為她一直都在七夏鎮吧?”
許可愣了愣,徐子明說道:“因為你要見她,所以我們才臨時把她叫到了七夏鎮,之前她已經去了餘杭。”
許可說,金陵這麼多地方哪不能見,要跑到七夏鎮來。
徐子明說道:“馮六七的叛變,我們在七夏鎮的聯絡站被破壞,所以此刻來七夏鎮反倒是最安全,我想他們短期內不會再在七夏鎮有什麼動作。”
許可明白了,既然不久前他們才對七夏鎮的地下党進行了打擊,他們一定想不到這麼快地下黨就又進入了七夏鎮,這麼一來,在七夏鎮見面是要安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