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乾的,我承認,在華夏大多數的人對日本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包括我本人,但華夏是一個守德的民族,他們比任何民族更懂得尊重生命,不會用這樣的方式進行簡單的報復,況且物件還是救死扶傷的醫院。”
池田菊子並不氣惱:“許先生,那麼今晚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麼?”
許可搖搖頭:“暫時還沒有,如果我想到什麼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池田菊子有些失誤,許可卻又開口了:“池田小姐,我很好奇,樊老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東野南則先生對他會這樣的關照,我聽說他能夠留在醫院就是東野南則先生的意思,好像他對醫院做出過什麼貢獻?”
池田菊子像是微微一愣,許可就知道自己問對人了。
“樊老頭的事情我也不十分清楚,我只是聽說樊老頭過去是個很厲害的角色,為日僑醫院在金陵立足立下過汗馬功勞,當年醫院剛剛建成,很多華夏人對於西醫都很是排斥,特別是看到動刀子做手術什麼的,他們就更加的恐慌了,華夏人不是有句老話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說什麼也不會讓人對他們動刀子的。還是樊老頭,主動讓醫生在他的身上做示範,打消了一些人的顧慮。”
許可笑了:“看來這個老樊頭還真是為醫院立過功嘛。”
“是啊,也正是因為這樣,東野先生對於老樊頭很是重視,讓他守著停屍間,沒什麼活,那月俸還不低,普通的護士還趕不上他的收入。”
許可問道:“就這些麼?”池田菊子點了下頭:“當然,不然還能有什麼?”
許可對於池田菊子的解釋並不十分的相信,原因很簡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醫院裡的醫護人員都不能打聽呢?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池田菊子見許可不說話,她又說道:“我只是沒想到這回對方的目標竟然會是他,唉,真是喪心病狂,這樣一個可憐的老頭兒他們都不放過。”
一直到凌晨五點鐘,許可和顏萍他們才離開醫院,他們走的時候那個山口百惠還沒有醒來,許可告訴池田菊子,一旦山口百惠醒來之後就馬上通知他,他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問山口百惠。
車子駛離了醫院,顏萍才輕聲說道:“折騰了一晚上卻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燈籠掛上了,小護士嚇暈了,守停屍間的老頭嚇死了,這一切都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你說你是不是冤得慌?”
許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顏萍繼續說道:“許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換作別人大抵也就是這樣的結果,我只是想說,對方的手段也太了不起了吧?”
白舞燕說道:“我現在真的有些相信可能有鬼了。”
小方和小萬沒有插話,倒是開著車的小方從後視鏡裡看了後排的三人一眼。
許可說道:“其實今晚我也並不是沒有一點收穫,只是太多的問題我想不明白,所以就沒有把我的發現說出來罷了。”
顏萍不由得一愣:“你發現了什麼?”白舞燕也好奇地望著許可。
許可笑了:“暫時我還是不說的好,你們也是今晚整件事情的參與者,動動你們的腦子吧,另外,有時候觀察力比判斷力更重要。”
明明知道許可在賣關子,顏萍卻沒有一點辦法,白舞燕說道:“我倒是也有個疑問,那個小護士既然是受了驚嚇,為什麼她沒有被嚇死?按說她的承受力遠遠要比姓樊那老頭要差得多,你沒見她一聽到要陪許先生到後院去的時候臉就煞白了。”
顏萍說道:“或許兩人受驚的程度不一樣,小護士所見的比那老頭見到的恐懼程度差了些吧。先生,你倒是給點提示吧,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就算是想讓我們去動腦子也該讓我們知道往哪個方向去嘛。”
許可知道顏萍是在套自己的話,他笑道:“小白說得沒錯,小護士的表現確實很令人費解,你們不妨從她的身上著力吧,這個女孩並不像我們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顏萍和白舞燕對望了一眼,白舞燕說道:“這麼說那個山口百惠根本就是裝的,而今晚的事情與她有關嘍?”
許可說道:“你們自己去想吧,我說多了反而會影響你們的思路。”
接下來便一路無話,車子很快就回到了許可在玄武湖畔的住處,許可簡單洗漱了一下,倒床便睡了,累了一夜,必須好好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才能夠再投入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