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頭緒。”
程德東說破案的事情急是急不來的,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老弟啊,這兩天有去徽商會館嗎?”程德東笑著問道。
許可回答:“今天還去了一趟,程老闆可是提到了你。”
“是嗎?程老闆很是客氣的,我去找他他可是把我奉為上賓的。老實說,我還真想地去他那兒坐坐,他的茶不……”
許可苦笑:“可惜,他那那麼多的好茶,可是他自己卻只是喝酒。”
程德東說道:“他是個有故事的人。”
許可說道:“第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第二天上午十點,許可準時趕到了紫金山的那棟別墅,喬治中和羅永忠都在。
“來,許老弟,坐,快坐。”喬治中熱情地招呼道。
許可也不客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喬主任叫我來有什麼事麼?”
喬治中說道:“許老弟昨天去了哪了?”
許可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喬治中問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他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起來,喬治中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去了一趟徽商會館,會了會老朋友,怎麼了?”許可的臉上輕鬆自然。
喬治中說道:“沒什麼,就是問問罷了。”
羅永忠開口了:“許老弟,你身邊的那個小兄弟呢,怎麼沒見到他啊。”
許可說道:“哦,我差他回魔都去辦點事兒,你們也知道,我的事務所還在接著案子的。”
羅永忠咳了兩聲:“可我卻聽說他好像去了滇南?”
許可的心裡一驚,葉辰確實是了滇南,他是去通知王亞樵去了,讓王亞樵小心復興社的人,特別是戴笠。
“是麼?那也很正常,有時候查案是需要外調的,就比如之前我不就去了黔州,深入苗鄉的麼?或許他們是接了什麼案子,需要他到滇南去走一趟吧。”
喬治中和羅永忠對望了一眼,許可淡淡地說道:“二位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這樣的拐彎抹角。”
喬治中嘆了口氣:“許老弟,我聽說你和王亞樵之間有過接觸?好像你們相處得還不錯,他甚至把斧頭幫都交給你了。”許可微微一笑:“是有這麼回事,說實話對於王先生我還是很敬重的,他是條漢子。”
羅永忠苦笑:“那你可知道他與蔣先生之間的恩怨?”
許可假裝不知:“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不過好像這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吧?再說了,現在王先生已經離開了魔都,去香江了,我與他再沒有聯絡。”
喬治中見許可還在裝傻便冷哼一聲:“王亞樵就在滇南,他還在從事著危害國家的活動,復興社的戴老闆已經親自趕往滇南了,就是衝著他王亞樵去的。”
看來他們是什麼都知道了,許可沒有說話,他的心裡在想著一些事情。
為什麼他們會對葉辰的去向那麼清楚,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派人跟蹤了葉辰,他們為什麼要跟蹤葉辰呢?既然他們能夠跟蹤葉辰,那麼可能連自己他們也有人盯梢,歸根結底,人家根本就不信任自己。
許可冷笑一聲:“那麼依二位的意思,是我讓葉辰去給王亞樵通風報信嘍?笑話,他戴笠去滇南又沒有向我請示過,我怎麼會知道呢?”
“你是不知道,可是趙鋒卻知道!”喬治中的語氣又嚴厲了幾分。
許可沉下了臉:“喬主任,說這樣的話你得有證據!”
“許老弟,你能不能別用這樣的態度對喬主任,喬主任這都是在為你好。你知道麼,如果不是因為喬主任出面,你那小兄弟早讓復興社的人當成王亞樵的餘孽給斃了!”
許可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餘孽?這是不是意味著王亞樵已經出事了?
喬治中拍了拍許可的肩膀:“許老弟,不瞞你說,就在前天晚上,王亞樵便已經被複興社給正法了,是戴老闆親自出手的。為了搜捕他手下的那幫人,一直封鎖著他死去的訊息,不曾想你那小兄弟竟然撞到了他們的槍口上,也是你那兄弟機靈,說是特別調查組的成員,報了你我的名號,戴老闆才沒立刻要了他的命,而是打電話給了我。我只能捨了我這張老臉替他求情,最後戴老闆才同意放了他,說是讓我們嚴加管束。”
喬治中頓了頓:“老弟啊,我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人,也清楚你與王亞樵之間的那點事兒,所以你讓葉辰去通風報信我也能夠理解,可是你想過麼,這樣會害死你自己,還會害死你的朋友,如葉辰,又如趙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