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我,還可能被我連累,與其這樣,倒不如我受些氣。”
程德東說得在情在理,許可一時間也懵了,難道自己的感覺出了錯麼?
他拍拍程德東的肩膀:“程大哥,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程德東露出了微笑:“嗯。”
楚歌敲門進來,見程德東在,有些猶豫。
程德東站了起來:“你們聊,我回屋了。”
程德東離開,楚歌才開口說道:“這是東亞經貿研究會的資料,雖然少了些,不過我們已經盡力了。”
許可接過資料:“顏萍懷疑這個東亞經貿研究會就是日本人在金陵的特務機關總部。”
楚歌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
許可冷笑一聲:“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再說了,只要我們拿不出證據,就根本無法把他們怎麼樣。”
楚歌咬了咬嘴唇:“之前先生說不排除用特別手段的可能,我想了想,或許這是唯一能夠拿到證據的辦法,可以試試,不過麼,這件事情必須嚴格保密,否則一旦洩露,我們會十分的被動,說不好還會引起外交的糾紛。”
許可望著楚歌:“你可想好了,弄不好會搭上你的前程。”
楚歌點了點頭:“我想好了,如果真如先生所說,這個東亞經貿研究會就是日本在金陵的特務機關本部的話,能夠端掉它也算是大功一件,值得賭。”
許可笑了,這便是楚歌,他最在乎的便是他的前途,雖然他現在是特務處的副處長,可是他卻並不滿足,所以自己只要把餌丟擲來,楚歌一定會賭這一把,賭贏了,以後在復興社他就能夠真正佔據一席之地,說不好也能夠成為一個小老闆。
“我知道先生一定是在笑我太看重名利,其實我也只是想能夠多一些權利,只有有了權利,那些曾經的理想才能夠成為現實。”楚歌有些尷尬地笑道。
傍晚的時候顏萍和白舞燕才回來,她告訴許可還是沒能夠找到那個山口百惠。
從山口百惠失蹤的現場來看,應該就是從病房的那扇窗子逃跑的。
“她的病房在二樓,沒發現繩子什麼的輔助工具,她要逃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跳下去。”白舞燕說道。
顏萍點頭表示同意白舞燕的看法:“雖然不算太高,可是對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護士來說還真需要一些膽氣,不過就算她敢跳,也難保會受傷,除非她原本就有不弱的身手。”
許可問道:“有沒有可能有人接應她?另外,白天她就這麼從窗子跳下去,難道就沒有人看到麼?”
“還真是沒有目擊者,至於說有人接應她麼,我仔細檢視了窗臺和外牆,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腳印。”顏萍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窗臺上能夠找到山口百惠的腳印?”許可皺起了眉頭。
顏萍說確實發現了一個女人的鞋印,對比了一下,很像是山口百惠留下的,這一點醫院的另外幾個護士也能夠證明。
許可站了起來,抱著手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的來回走了好幾趟,然後說道:“醫院方面是什麼態度,池田菊子呢,她又是什麼態度?”
顏萍說道:“醫院裡人心惶惶,老樊頭的屍檢結果也出來了,嚇死的,和前三個死者的情況一模一樣,不過為了更加準確,我已經讓小萬和小方把老樊頭的屍體弄到了我們調查科去,由我們的人再檢一次,有了結果會第一時間把報告送過來。至於說池田菊子,對於山口百惠的失蹤她好像並不怎麼在意,或許在她看來山口百惠根本就無足輕重吧。”
許可“嗯”了一聲,然後對白舞燕說道:“小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白舞燕知道許可一定是有什麼話想要和顏萍說,可是自己在又不方便,她很識趣地告辭出了門,輕輕把門給帶上了。
“你見到池田菊子了?”許可問道。
顏萍說見到了,許可沉默了一下:“這是楚歌送來的東亞經貿研究會的一些資料,其中就提到了池田菊子,還有一張報紙,報紙上池田菊子的照片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覺得我們見到的那個池田菊子與報紙上的看上去雖然有些相似,卻又不同。”
顏萍“啊”了一聲,她忙去翻許可說的那張報紙。
果然找到了有池田菊子照片的那張報紙,顏萍仔細地看了半天,她也生出了似是而非的感覺,她揉了揉眼睛:“我覺得還是很像的。”
“看上去確實挺像的,雖然模糊,輪廓五官看著卻幾乎一樣,但是有一點你可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