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親自調查,他無奈只能跟著來,直面程儒。
何芳說道:“程老闆,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別為難我。今天說到哪你都得跟我們走一趟,哪怕是做做樣子,走走過場你也還是我回局裡打一圈吧?”
程儒望著何芳的臉,何芳這番話倒是很真切,程儒冷笑道:“好,我就跟你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你們敢對我怎麼樣。”
接著程儒叫了一聲:“三子,三子!”
三子快步跑到了程儒的面前:“東家!”
程儒說道:“我要跟何局長去一趟局子裡,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能回來,你就替我給那幾個大客戶說一聲,這買賣估計得黃了,讓他們有什麼問題自己來找何局長。”
程儒這話可是把何芳嚇了一大跳。
夠得上與程儒合作做生意的那可是都金陵的要員,程儒說的大客戶弄得不好還是金陵方面的大佬,真要讓自己去面對這些大佬的雷霆怒火,何芳自問都不一定能夠接得住。
他心裡可是把程儒給恨上了,程儒這是在將自己的軍,禍水東引啊!
“程老闆,你又何必這樣呢?”何芳哭喪著臉。
程儒也不理他,走在了頭裡:“何局長,我們走吧。”
何芳卻是沒有動,程儒扭頭望向他:“何局長,還有什麼問題?”
“我聽說府上來了客人?”何芳問道。
程儒皺起了眉頭,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向何芳,何芳說這話他可不認為是無的放矢,莫非他們是衝著許可來的嗎?
程儒冷冷地說道:“怎麼,不會連我的客人也要帶去詢問吧?”
何芳說道:“是的。”
程儒正想發火,許可的聲音卻出現在門外:“大哥!”
當然外人的面許可沒有叫“師兄”,而是叫大哥,因為程儒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是個武者。
何芳見許可進來,目光在許可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道:“程老闆,這位是?”
許可微笑著對何芳說:“我叫許可,何局長是吧?”
何芳點了點頭,卻無視了許可伸過來的手,對於許可,他還真不怎麼知道。
許可在金陵並沒有和警察局有多少的接觸,喬治中也好,復興社也好,乃至調查科,這些都與金陵警察局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包括摧毀那個病毒基地,也只是軍方的人參與,根本就沒有警察的什麼事兒。
是以何芳不知道許可很是正常。
程儒見何芳不給面子,他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對許可說道:“兄弟,你來做什麼?”
許可說道:“我只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何局長。”
許可的淡定從容,以及他身上透露出的一種很特別的氣質讓何芳覺得此人不凡,但作為金陵的警察局長,他儼然把上位者的氣勢給露了出來:“你是什麼人?”
許可還沒說話,他身後的葉辰便說道:“何局長,你恐怕不知道吧,就是總裁侍從室的喬副主任對我家先生都要客客氣氣的。”
何芳心裡一凜,作為金陵的警察局長,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喬治中?
他不由得重新審視著許可,許可看上去很年輕,卻又讓他感覺到一種老成持重,金陵是什麼地方?天子腳下,關係網可謂是盤根錯節,別看自己是警察局長,可是比自己的身份地位更尊崇的多了去了,就拿喬治中來說吧,就不是他能夠撼動的。
何芳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竟然主動伸出手去:“許先生啊,鄙人何芳。”
程儒的眼裡露出了不屑,像何芳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他也知道何芳態度的轉變是聽到了許可竟然與喬治中有關係。
許可並沒有因為之前何芳對他的態度而有什麼不悅,他禮節性地和何芳握了握手,然後說道:“聽說傍晚時分在門外死的那女人是日本人,不知道她叫什麼?”
何芳想了想回答道:“好象叫什麼千葉來著,我一時也沒有記住。”
許可皺起了眉頭,死的人不是瀨川芥子麼,鯢阿依已經證實了這一點,怎麼這個時候就變成了什麼千葉了,許可怕何芳弄錯,因為何芳這樣子好像也是記不得了。
許可說道:“她真叫千葉嗎?”
何芳笑了:“那是,因為當時我聽了就在心裡嘀咕,這日本娘們怎麼起這樣個名字,我可不知道什麼千葉,我只知道牛百葉。”
許可知道何芳說的牛百葉就是牛的雜碎,許可也跟著笑了起來。
何芳收起了笑容,咳了一聲:“許先生,是這麼回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