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主動出擊了。
可就在他準備數二的時候那人竟然又後退了:“鬼影都沒有看到一個,走走走,我們繼續打牌去。我說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贏了我們這麼多錢就扯幌子,整這些沒用的。”說完他硬是拉著那人往門外去,那人的聲音有些苦澀:“我是說真的,至於什麼錢不錢的我還真不是那麼在乎,你想過沒有,如果真的有人進來了,屋子裡少了什麼的話,最後挨批的還不是我們?”
說到這兒,他壓低了聲音:“屈老大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的。”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他還是離開了書房,並帶上了門,聽那動靜應該是到隔壁的臥室去了。
他們竟然沒有關燈,許可的心裡一樂,有電燈的光亮那就太好了,比自己小手電那微暈的光芒要強上十倍。
他沒有著急馬上從窗簾後面出來,而是豎起耳朵小心留意著隔壁的動靜。
他不確定那兩個人會不會想起他們忘記關燈,萬一他們想起來又折返回來那自己不就被逮了個正著。
他等了一會,一直到聽到那兩人下樓的聲音他才從窗簾後走出來。
對於書房的檢查他也同樣的認真細緻,不過他還是失望了,在書房裡還真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看來這一趟真要無功而返了,許可嘆了口氣,拿不到證據,就憑現在這些所謂的證據,連讓屈臣配合調查的可能都不存在。
就在許可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牆壁上的那幅畫上。
那是一副小品油畫,畫不大,長寬幾乎都是一樣的。
畫上畫的並不是風景與美女,而是一個面目猙獰的夜叉。
許可皺起了眉頭,這副畫與整個房間的格調有些不一樣,這間書房裡幾面書櫃上擺滿了書,一些還是絕了版的線裝書。
按說在別人的書房裡也會有名家的字畫,可這副畫卻透著詭異。
哪不對勁他卻又說不清楚:“先不管了。”
他瞅了一瞅這幅畫,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冒出這麼一幅畫來。捍看落款,畫這畫的人可是當代的大畫家,可為什麼別的不畫要畫夜叉呢?
許可百思不得其解。
他隨手就把油畫取了下來,看了看牆上沒有什麼特別,準備把畫給掛回去,便又一想,既然覺得這畫有古怪為什麼不弄回去好好檢查一下。
想到這兒,他便小心地把畫框給折了下來,把油畫取出,摺疊整齊,放進了口袋裡,至於那個畫框自然是不能留在這兒的,那不等於提醒了別人有人把畫給盜走了嗎?
許可想了想,把畫框藏到了床底下,又抬頭看了看牆上,沒感覺有什麼違和這才準備找路離開。他決定還是從哪進來的從哪離開,一來熟悉了退路與環境,二來麼,程儒還在正面等著呢。
許可的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地聽了一下,確認外面沒有人,他這才悄悄出去,回到了那間客房裡,然後原路下去。
黑暗中的程儒見許可下來,也鬆了口氣,他還真是擔心許可在裡面被人發現呢,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復興社特務處處長的居所,一旦他們的行蹤暴露,一定會被圍住,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夠有一堆軍警趕到,那個時候他們除了放手一搏根本就再無選擇。
許可已經到了面前,程儒用眼神詢問許可是不是得手了,許可卻搖搖頭,示意他先離開這兒再說。
兩人在沒有驚動守衛的情況下離開了,回到了車上,三子迅速地發動車子。
“怎麼樣,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程儒問道。
許可嘆了口氣:“沒有,看來這傢伙很小心。”
程儒說道:“再狡猾的狐狸也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程儒雖然不太清楚許可為什麼要針對屈臣,但程儒知道許可是偵探,他做這些說不定是為了查案,只是目標竟然是屈臣這就讓他有些費解了。
他雖然是許可的師兄,可是許可卻並沒有告訴他太多關於國寶案的事情,一來許可不想把他給拖下水,二來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麻煩也就會越少。他並不是不相信程儒,相反,他這正是為了程儒著想,他不想把程儒給拉進來。
許可笑了笑:“嗯,師兄,夜晚的事情謝謝你了。”
說著他又拍了拍前面三子的肩膀:“兄弟,謝謝!”
三子從後視裡發出一個微笑,程儒說道:“自家兄弟,不用這麼客氣,咳咳!”程儒竟然又咳了起來,許可苦笑,這程儒也真是奇葩了,剛才在那兒這麼長時間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忍住不咳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