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貿然去找他,他會幫忙嗎?還有,趙德誠趙大佬那邊呢,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心腹說道:“當然不會明著去找了,一切都得在暗中進行,至於那個許可,他應該是識得大體的人,本來這事情就不大,真要把事情鬧得大了,無論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我們做出姿態,他們應該也會見好就收!”
霍城覺得很有道理,忙叫人備了車,帶上心腹去見許可。
雖然已經是大晚上了,可是這事情真的很急。
好在這心腹知道許可的住處,不一會車子就來到了許可的別墅。
他們的車自然是不能開進院子的,兩人下了車,那心腹便摁了下門鈴,門鈴沙啞地響了兩聲,便有人來開門。
當他們說明來意,說是要見許可的時候那傭人讓他們等著,自己去通報一下。
“這個姓許的傢伙還真是大牌。”霍城輕聲發著牢騷。
心腹苦笑:“老大,得忍,這可是我們的一棵救命稻草。”
霍城不再說什麼,有求於人自然得忍。
門再次開來,當二人看到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誰的時候都驚呆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會見到彭喜。
彭喜是什麼人?那可是王亞樵的左右手,此刻卻成了許可的管家,他們的腦子裡一下子轉不過彎來,莫非許可和王亞樵之間還有什麼關係麼?
彭喜也是老早便混跡魔都的,霍城他怎麼會不認識呢,他的臉上露出笑容:“霍老大,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
霍城尷尬地笑了笑:“彭兄,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和王先生一起去了呢!”
彭喜嘆了口氣:“我倒是想跟著,可老大他不讓,為了生計,我只能另外投了東家。”
霍城朝著別墅裡面看了看:“你在這是?”
“我現在是許先生的管家。”彭喜一頓,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管家角色上來:“許先生在屋裡等著呢,不過你們得抓緊時間,許先生十一點之前必須睡覺的。”
霍城看了看錶,十點四十分了,也就是說他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二人被彭喜領到了屋裡,許可正在沙發上坐著抽雪茄,頭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閉著眼睛,很是愜意的樣子。
“先生,青幫的霍城來了。”
假如是別人這麼說霍城的臉色一定會很難看,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彭喜,彭喜與自己可不是一個等量級的,王亞樵的左膀右臂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許可微微睜開了眼睛,指著對面的沙發說道:“是霍老大啊,坐!”
許可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說冷淡算不上,但絕對不是熱情。
“許先生,大半夜的冒昧前來打擾,還希望許先生見諒。”霍城的禮節倒是很到位的。
許可笑道:“霍老大,我許可是個直人,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不用和我繞彎子。”
霍城心裡那個恨啊,他就不相信許可不知道這件事情,蔓莎可是許可偵探社的人,蔓莎身上發生的事情許可是肯定知道的。
不過既然人家裝憨,自己也不能說破。
霍城接過彭喜遞過來的茶,有些惶恐,換在以前,他哪裡敢讓彭喜給他倒茶,不過從這一點他也看出來了,彭喜對許可很是恭敬,大有對王亞樵一般的服帖,這讓他不由得對許可也生起了敬畏之心。
“許先生,事情是這樣的……”接著,霍城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說了一遍,甚至與趙鋒的矛盾也說得清清楚楚,他知道,這個時候他若有半句假話,想再要得到許可的幫助就難了。
許可聽了心裡也微微一驚,他還真沒想到趙鋒與霍城會鬧得不可開交。原本在許可看來,趙鋒應該是一個知進退的人,這點小事是能夠處理好的,現在看來趙鋒還是年輕了些。
“許先生,深夜造訪實出無奈,你也知道,這樣下去我們的生意就難做了,我只是個做事的,上面的大佬若怪罪下來我可扛不住,我帶著弟兄們混碗飯吃不容易啊!”霍城的心裡很是窩囊,他竟然也有低聲下氣求人的一天。
許可眯縫著眼睛,他知道這件事情他必須得管上一管,後天他們就要啟程去天津衛了,趙鋒這邊可是有著很重要的任務的,若這事處理得不好,趙鋒也不能安心。再說了,趙鋒為了私事動用的復興社的人手,這也是犯忌諱的,怎麼說這事都是因蔓莎而起,蔓莎又是他帶回來的,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這事情他都不能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