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莎沒有跑,從小她父親孫劍平就對她說,習武的人,不惹事,但也不要怕事。出了事情不能逃避,因為躲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只有真正把問題解決了才不會留下任何的後患。
蔓莎並沒有去想自己有沒有解決這個麻煩的能力,但她覺得自己既然出手了,就得徹底替這女人把麻煩給解決掉。
見蔓莎好像並不打算要跑,那女人可就有些鬱悶了,她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個人便先跑了。蔓莎微微皺起了眉頭,其實女人就算不跑她也會讓女人先走的,只是女人這樣做讓她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絡腮鬍子聽到了同伴的一聲哀叫,愣了下神才反應過來,他衝到了蔓莎的面前:“好,這小妞夠野,我喜歡!”說著伸手就要抓蔓莎的肩膀,蔓莎哪裡會讓他抓住,她沒有退後,只是肩頭低了一下,那絡腮鬍子便抓了個空,蔓莎的左手刁住了絡腮鬍子的手腕,轉身貼身靠住了絡腮鬍子,借他的力來了一個華麗的過肩摔!
想那絡腮鬍子多大的塊頭,卻被看似孱弱的蔓莎給摔實了,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如果說剛才蔓莎從絡腮鬍子的同伴手裡救下那女人動作太快,大家沒看清楚她到底是動了什麼手腳,而此刻蔓莎摔倒絡腮鬍子他們卻是看得真真切切,這看似小巧玲瓏的女孩子哪裡來這般的本事?
絡腮鬍子的同伴也嚇了一跳,他可不像那些看熱鬧的人,他是真真在蔓莎的手上吃過虧的,蔓莎出手的動作很快,快得自己根本不能做出反應,而且力道也大得驚人。
他卻不知道那只是他的錯覺,這算蔓莎自幼習武,很有本事,可是力氣卻不可能大過兩個孔武有力的漢子,蔓莎用的是武術中最精華的四兩撥千斤的手段,也就是俗話說的借力打力。
兩個漢子攏到了一起,臉上的神情很是凝重,他們發現自己還是小看這個女孩了,突然想到人家既然敢跳出來與自己作對又怎麼會沒有一點本事呢?
兩個漢子撲向了蔓莎,一個攻向蔓莎的上半路,一個攻向蔓莎的下半路。
兩個漢子都是混混出身,打架殺人那可以說是很普通尋常的事情了,他們還真就不相信了,兩個大男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女孩。
可偏偏理想很豐滿,現實卻過於骨感,他們兩人的攻勢讓蔓莎很輕鬆就化解了,蔓莎在躲閃之間還抬手給了二人和個耳括子。道上混的人常常說一句話,那就是打人不打臉,可蔓莎卻總是朝著他們的那張臉上下手,不只是他們自己的顏面,就連青幫的顏面也讓他們給丟盡了,這要是傳到老闆的耳朵裡,他們就甭想再混了。
兩人終於拔出刀來,沒有章法地捅向蔓莎。
此刻他們哪裡還會想到蔓莎是個女孩,他們只有殺了蔓莎才能夠消了心中的這口怨氣。
只是他們技不如人,拿著刀也不是蔓莎的對手。
蔓莎是孫家的後人,孫劍平的女兒,那可是盡得了孫家武術的真傳,如果連兩個混子她都對付不了,那麼她自小這武術也就白學了。
從交手到現在蔓莎都沒有真正下狠手,更多是在應付他們,她也不想把自己鬧得太大。
她卻不知道,既然已經若上了青幫,就算她現在收手也晚了,況且她還打了這兩人的臉,間接地也是打了青幫的臉,這樑子是肯定要結下了。
“住手!”一個聲音冷冷地傳來,兩個漢子停了手,他們既然不打了蔓莎也就停了下來。
大家的目光都望向了說話這人,周圍那些認識這人的人臉色都變了,他們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望向蔓莎,在他們看來蔓莎這一次是死定了。
蔓莎也在打量著這個人,這是個中年男子,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穿了一身藍色的西裝,很是筆挺,腳上是一雙鋥亮的黑皮鞋,梳著一個奔頭,那頭髮還梳向後邊,露出了光額頭。
他的手裡握著一支槍,嘴上叼著一支古巴雪茄,槍口對準了蔓莎。
在他的身後還站了三、四個人,看那樣子應該是他的手下。
“你相不相信,只要你再動一動我就打死你!”那人冷冷地說明一句,他的話語中帶著凌厲的殺氣,彷彿蔓莎真不住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死蔓莎。
可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傳來:“霍城,我勸我還是把槍放下的好。”
那藍西裝叫霍城,也是青幫的一個頭目,開了一家花樓,供男人們取樂,他便是那兩個漢子的老闆。
原本他是接到電話說抓到那個女人了才趕過來的,不曾想一來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得力手下被一個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