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管,但也要看是怎麼個管法,你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還沒弄清楚,就這樣打上門去很容易讓我們陷入被動。真要有什麼事到時候戴老闆責怪下來你和我都擔待不起!”
趙鋒咬著嘴唇,蔡虓又說道:“有復興社這塊牌子在,我們還算是個人物,假如沒有了這牌金字招牌,我們什麼都不是。你和許可的關係我也知道,你想救他沒有錯,於情於理都是應該的,可是那也得在保護好自己的情況下,若是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你還能救出他來?”
趙鋒知道蔡虓說得沒錯,除開了復興社這層身份,他頂多也就是魔都的一個小開,憑著趙家的實力又怎麼可能與國定機器對抗?
趙鋒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吧?”
“這樣吧,我打個電話問問。”蔡虓說道。
這個電話蔡虓當然不可能直接打給陳廣權,也不可能打給調查科的大老闆,只能託了關係輾轉打探。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蔡虓掛上了電話,神情很是嚴肅地對趙鋒說道:“許可的事情麻煩了。”
原來是有人把許可給告了,說他在天津衛暗中勾結日本間諜,意圖損害國家利益。
“勾結日本間諜?怎麼可能?一定是有人惡意中傷!”打死趙鋒都不相信許可會和日本間諜有勾結。可蔡虓卻嘆了口氣:“人家是掌握了證據的,許可在天津衛放走了日本的間諜之花川島芳子!”
這回辦到趙鋒大吃一驚了:“什麼?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可是臭名昭著,皇姑屯炸死張大帥,促成偽滿國的成立等等重大的事件中都有著她的身影,金陵方面已經開出了天價的懸賞,這其中就有少帥給出的十萬大洋的花紅。
她可是少帥的殺父仇人呢,而少帥又是蔣先生的結義兄弟,華夏三軍的副總司令,地位名望僅次於蔣先生。
若是許可真與川島芳子有瓜葛,那等於就是站到了少帥的對立面,黨國的對立面,民族的對立面!這回輪到趙鋒的頭大了,他一下了沒了主張。
“那怎麼辦?”趙鋒慌了神。
蔡虓眯縫著眼睛,他也在思考著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辰先接到了羅永忠的電話,羅永忠說的與蔡虓對趙鋒說的一樣。
“什麼川島芳子,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羅將軍,是不是搞錯了?許先生是不可能和日本人有勾結的!況且我一直跟著先生,他若是和那個川島芳子有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川島芳子我們見都沒有見過,真是莫名其妙!”
羅永忠說道:“是麼?無風不起浪,若沒有這麼樣一回事他們也不敢隨便拿人的,你再好好想想!”
葉辰還真就想不起來,他哪裡會知道他們在清風寨遭遇的那個金碧輝正是日本的間諜之花川島芳子。
嚴格的說,川島芳子並不是日本人,她是滿清的沒落皇族,她父親是肅親王善耆,而她的本名叫愛新覺羅顯玗。清朝滅亡之後,善耆想借日本人之手復國,便把她送到了日本,做了川島速浪的養女,從此更名川島芳子,在日本接受了軍國主義的訓練,成為了一名間諜,成年後返回華夏,參與了諸多禍國的行動。
不只是皇姑屯事件、偽滿國成立有她的身影,九一八她也有參加。
正是這樣,她有了“東方女魔”的稱號。
葉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羅永忠嘆了口氣:“她有個華夏名字叫金壁輝。”
“啊!”葉辰像被電擊了一般,說川島芳子他沒有印象,可是說金壁輝他可不陌生,在清風寨他們遭遇的那幫子日本人的首領,那個女人不就叫金壁輝麼?
羅永忠聽不到葉辰回應,他說道:“想起來了吧?”
葉辰回答道:“我們確實與金壁輝有過遭遇,可是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與她有什麼勾結,相反我們和他們還有展開了一場惡戰,先生出手殺了對方几個人呢。”
“為什麼要放走她?”羅永忠問了一句。
葉辰說道:“為了救人,況且當時先生和我都不知道那女人的真實身份。”
羅永忠苦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相信,可是我相信沒用,得讓政訓科的那些人相信才行。”葉辰說道:“這有什麼,只要派人去清風寨問一下不就清楚了麼?”
羅永忠說道:“就是清風寨的人告了許可一狀,否則誰會知道這件事情?”
葉辰的頭都大了,清風寨的人?不過葉辰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莫非是費五叔和胖子他們?一定是他們!葉辰恨得咬牙切齒,先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