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傾向性。”
葉紫涵微微點了點頭,她很贊成許可的態度。
劉五爺的眼裡射出一道殺氣:“我勸許先生還是考慮考慮我的話。”
許可搖了搖頭:“實在對不起,恕我不能從命了。”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可以加倍給你,不,只要你答應,我給你一千現大洋。”
劉五爺想要利誘,許可還是不答應。
“兩千!”劉五爺一咬牙,加了價碼。
許可站了起來:“紫涵,我們走!”話不投機半句多,許可也不想在劉五爺這兒浪費時間了,他心裡清楚,這樣的情況下他想再從劉五爺這打聽些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
“許先生,兩千現大洋已經很不少了,在平越幾乎可以買兩條人命了。”劉五爺的聲音不大,可卻很是森冷。
許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上,臉上笑意更甚:“五爺這是在威脅我?”
劉五爺輕哼一聲,並不說話。
許可收起了笑容:“假如五爺是認真的,那就不妨試試,那兩千現大洋是不是真能夠賣我許可的性命。”葉紫涵也不滿地望向劉五爺,許可對葉紫涵說道:“我們走吧。”
從劉五爺家裡出來,葉紫涵說道:“這個劉五爺看來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可說道:“管他呢,那些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只管查我們的案子。”
葉紫涵想想也是,他們自己都是一腦門子的麻煩,哪有心情管劉家的破事:“都是你,要是你不多事,我們早就離開平越了。”
就在他們從五爺家出來準備去叫上趙鋒回旅店的時候,便聽到了劉志強遇襲的訊息,很險,劉志強差點丟了性命。好在劉志強身邊保鏢反應快,替他擋了一槍才逃過一劫。
“什麼時候的事,在哪發生的?”許可問道。
楚歌說道:“就在不久前,劉縣長從這兒返回縣衙的途中,縣長大人很是惱怒,警察局的人全都出動了,說是一定要逮住那個殺手。”
“保鏢死了嗎?”許可又問。
楚歌搖了搖頭:“保鏢倒是沒死,只是捱了一槍,不過那一槍很有準頭,假如不是保鏢先推開了他,估計這會我們的縣長大人已經沒了。”
許可微微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局長派人來叫我去縣衙,你是不知道,我這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有什麼新情況我再來告訴你們。”
許可也不客氣,叫上葉紫涵和趙鋒就回了旅店。
回去的路上,葉紫涵說道:“沒想到劉五爺這麼快就做出了反應,下手還真毒。”
許可笑了:“你任什麼就認定是劉五爺乾的?”
“不是他還有誰?這場爭鬥歸根結底就在他與劉志強之間,難不成劉志強還會自己買殺手暗殺自己麼?這萬一他沒能夠躲開,豈不是白白的喪命。”
趙鋒不說話,對於劉家的事情他還真沒什麼興趣。
許可嘆了口氣:“我還真就懷疑是劉志強乾的,這是一套組合拳,先是毒死劉老太爺,企圖嫁禍給劉五爺,之後又演一出遇襲,加上之前劉家的三起謀殺,這樣一來,大家都會堅信有人要對劉家下手,放眼整個平越,誰敢這樣捋劉家的虎鬚?只有劉家自己人,而劉家的人心裡大都清楚,劉五爺與劉家其他的人都格格不入,而他高調的偽善正好又證明了他的野心。如果說前三起謀殺還不能明顯地暴露他的意圖,那對劉老太爺和劉志強下手,那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葉紫涵這回聽明白了:“你是說,從劉老太爺的死到劉志強的遇襲,都是劉志強策劃的,他這麼做就是要把劉五爺逼到絕境,他這麼做其實就是先下手為強,當大家都認為劉五爺企圖謀取劉家權利之後,劉五爺再想有任何的作為也不可能得到劉家人的擁戴,反而還會把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許可讚許地點了下頭:“說得非常好,你想想,一直以來劉志強都和劉老太爺很親,劉家的事情說是劉二爺在做主,其實真正的權利也幾乎集中在當縣長的劉志強身上,不管怎麼說表面上他對劉老太爺很是尊重的,起碼劉家的人都看在眼裡,要說他毒殺劉老太爺劉家的人會信麼?有沒有劉老太爺他都已經是劉家實際意義上的第一人了。另外,你剛才也不相信劉志強會讓殺手襲擊自己,你都不信,劉家的人就更不會相信了。”
“你等等,為什麼就不會是劉五爺派人乾的呢,我還是覺得劉五爺派出殺手的可能性比較大。”葉紫涵堅持著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