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失蹤之前曾經去過茶樓,在茶樓坐了一會就離開了,他像著急與什麼人見面,不過一直到他離開那人都沒有出現,可是他離開的時候神色慌張,是這樣的吧?”
葉辰“嗯”了一聲:“是的,他離開茶樓以後就再沒有人見過他。”
許可說道:“好,後面的先不忙著說,先說他去茶樓等人,又離開這一段吧,既然他是去見某個人的,而且看那樣子很急切,很顯然,那個人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對吧?”
“對!”這次回答的人是葉紫涵。
許可也點下頭:“既然那個人對他來說那麼重要,為什麼他只等了一會就不再等了呢?如果換做是你,你會不會那麼快就放棄離開?”
“或許他們之間有約定呢,如果說過了什麼時候那人沒出現就說明那人出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危險之類的。”葉紫涵的腦子轉得也挺快,她這個探長可不是浪得虛名。
許可說道:“嗯,你說的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但是還有沒有別的可能性呢?又比如他已經見到了他要見的人?只是在茶樓裡他與那個人的溝通並沒有人注意到罷了,那人把他需要的資訊傳達給了他,這之後才會有他慌亂離開的那一幕。”
“這個麼……”葉紫涵覺得不無這樣的可能。
她問許可:“那你說的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許可嘆了口氣:“你去茶樓,和誰接觸不會引起人的注意?要麼是茶博士,要麼就是茶樓的老闆。”
葉紫涵愣了一下,她隱隱有些明白許可調查肖老大的深意了:“你是懷疑肖老大?”
許可搖了搖頭:“我並不是懷疑肖老大,他就是一個賭徒,是一堆扶不上牆的爛泥,除了賭,一切都他都沒有意義。我懷疑的是那個替他打理茶樓生意的人。”接著許可把和旅店老闆的那番談話說了出來,葉紫涵一下就聽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那樣一個懂得經營的生意人怎麼會在這小地方替人張羅茶樓呢?”
許可笑了:“對啊,為什麼呢?”
葉辰沒有說話,要說動手能力他很強,可是動腦子他比起許可和葉探長可就遜色得多了。
葉紫涵略一沉思便想到了一個答案:“他是因為某個原因必須呆在通海,替人管理茶樓也只是他需要的一個掩飾身份。”
許可讚許地看了她一眼:“果然不愧是租界的大探長,能夠想到這些也算是難為你了。”
葉紫涵瞪大眼睛:“不損我你能死啊?”
許可一臉的無辜:“我是在誇你好不?哪損你了?繼續吧,還有呢?”
“還有?”葉紫涵也是一臉的茫然,在她看來就沒有了。
許可嘆了口氣:“其實到現在為止答案應該是呼之欲出了,走吧,我帶你們去見證一個奇蹟,葉辰,把你的槍給帶上。”
三人下了樓,在櫃檯前,許可問店家:“老闆,那個替肖老大打理茶樓生意的人也住在茶樓裡吧?”
“嗯,肖家和茶樓是連在一起的,他就住在肖家的,說也奇怪,他現在更像是肖家的主人,肖老大卻很少回去,在賭場一泡就是好幾天,偶爾才回去一趟,估計也是要錢的吧。”
聽了店家的話,許可心裡就更有底了。
這個時候茶樓已經沒有幾個人了,許可和葉辰、葉紫涵來到樓上坐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便笑眯眯地走了過來:“三位,要喝點什麼?”這男子一看就不是跑堂的,應該就是店家提起的那個替肖老大打點茶樓的人吧。
許可也衝他笑了笑:“來一壺上好的龍井,另外要一盤花生米,一盤茴香豆。”
“三位請稍等。”
不一會男子就把許可點的茶點送了上來,正準備離開,許可叫住了他:“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客人,不介意坐下我們聊聊吧?”
葉紫涵和葉辰都不說話,他們根本就不清楚許可想要做什麼。
那男子先是一愣,接著有些扭捏地說道:“這個,不太好吧。”
許可笑著說:“你最好還是老實坐下,我告訴你,我這朋友的脾氣可是不太好,你再往他的身上看,有傢伙。”
男子的臉色驟變,不過他還是順從地坐了下來,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許可說道:“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麼人。”
“我叫魏明倫,是茶樓的管事。”男子回答。
許可搖了搖頭:“你不是什麼魏明倫,那只是你的一個化名,你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莫德春。”男子的身子明顯又是一振,許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