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與復興社的恩怨,那是你們的事,他們並沒有委託我抓你,我們還是談我們之間的買賣吧。”
葉辰有些不明白了,和餘化龍有什麼談的,把他扭去送官反倒清靜,這樣的人留著他是一個禍害。不過既然這是許可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靜靜地站到了許可的身後。
餘化龍長長地鬆了口氣,有得談,說明自己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不過他也不會天真地認為許可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談歸談,只是這回主動權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了。
其實許可並不是不想抓住這個悍匪,餘化龍是個危險人物,誰知道什麼時候他還會咬自己一口?可是許可心裡清楚,想要找到那兩件國寶還非得靠餘化龍,餘化龍是知情人,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國寶在哪裡,可是他掌握的線索應該是最多的。
與國寶相比,一個餘化龍就顯得無足輕重了,就算復興社的人知道自己放過了餘化龍,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再說了,餘化龍放了還可以再設法抓他,國寶要是流出國了想要追回來就太不可能了。
“小兄弟,我餘化龍很少服氣誰,無論功夫還是智慧,我餘化龍一直都引以為豪,這回栽在你的手上,我服了,小兄弟這一招以逸代勞玩得真心不錯。說吧,你想怎麼談?”
餘化龍是個聰明人,此刻他已經想明白了許可不抓自己而要談談的目的,許可為的不就是那兩件國寶麼?
許可咳了兩聲:“餘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就不必繞山繞水了,大家都是聰明人,用不著去拐彎抹角,那我就直說了。”
餘化龍點了點頭。
“把你知道的關於那兩件寶貝的一切都告訴我,然後我讓你離開這兒。”
餘化龍瞪大了眼睛:“就這樣?”
許可冷笑:“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還真想和我合作?”
餘化龍尷尬地笑了下:“那我呢,我有什麼好處?”
許可說道:“你不是找不到麼,那我去找,至於之後誰能夠得到它,那就各憑本事,各顯神通了,這樣你一樣有機會,不是麼?”
餘化龍沒有說話,他在思考著。
許可的話有些道理,只是這樣一來就算許可找到了東西,自己想要奪到手難道也是不小。
“兄弟,要不這樣,我們還真可以合作一把,找到國寶,我負責倒騰出去,到時候算你一份,怎麼樣?”餘化龍雖然知道許可是不會答應的,可他卻還是不死心。
許可冷冷地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餘化龍看了看樓上正倚著欄杆抱著狙擊槍的海倫,他最後咬了咬牙:“成交!”
“豫園”。
“兩宜軒”裡擺了一桌酒菜,羅永忠與屈臣正在飲酒交談。
“永忠兄,看來你對那個許可很是看重啊!”屈臣給羅永忠的杯裡滿上,輕聲說道。
羅永忠看了屈臣一眼:“看來你還不知道那小子的來歷吧?”
屈臣說道:“我只知道是永忠兄把他從英吉利請回來的,對於他的情況,我瞭解得並不多,他是蘇格蘭場唯一的一個華人教官,也是最年輕的教官,辦過一些案子,不過至於是什麼案子,英吉利方面很是保密。”
羅永忠笑了:“看來也有你們復興社無法查到的事情。”
屈臣搖了搖頭:“這倒不是,只是覺得沒必要在這小子身上費那麼大的氣力。”
“這你就錯了,好吧,我就和你說說。”羅永忠喝了口酒。
屈臣挾了一粒油炸花生米放進嘴裡,他倒是要聽聽這個許可到底什麼來路,值得羅永忠如此的看重。
“你還記得十年前轟動華北的魔都周家滅門案麼?”羅永忠問起了一件陳年舊事。
屈臣笑道:“當然,記得那個時候我還在軍中呢,周家上下四十三口加上一個洋人,四十四人一夜之間被屠殺殆盡,周家是當時魔都的富戶,這個案子造成的影響很是惡劣,華北一些大戶人家人人自危,紛紛組織了護院的武裝,弄得風聲鶴唳。衙門給出了鉅額懸賞,緝拿兇手,可是案子卻遲遲未破,好像後來還是洋人派來了幾個人把案子給破了。”
羅永忠正色地說道:“當年周家死的那個洋人是英吉利的威廉勳爵,正是因為我們不能及時破案,英吉利才派來了一個偵探組,而許可便卻那個組的組長,他們到華夏僅十天,就把周家滅門案給破了,十年前,你想想他才多少歲?剛剛滿二十,而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執教蘇格蘭場近三年了!他十六歲去的英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