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於老大沉聲說道:“好了老五,還嫌不夠丟人麼?”
周老五這才閉上了嘴,不過他望向許可的目光可是充滿了怨毒。
許可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這一竹竿可是打翻了一船人,很可能連鄧老二、路老三和祁老四都對他生出了意見,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他可不想真讓周老五給自己畫地為牢,那不符合他的風格。
於老大換上一副笑容對許可說道:“許先生,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祝你好運了,希望你真能夠在三天內把洪門的鎮幫信物給找到,如果真找到了,不只是三弟,我也會拿出一筆錢來作為對你的酬謝,我們洪門向來不願意欠別人的,無論是情還是錢。”
說罷他對周老五說道:“老五,還坐著做什麼,我們走!”
他也不和路通天幾人打招呼,帶了周老五和幾個手下就離開了。
待他們走後,路通天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許先生,你不應該做出這樣的承諾啊,三天的時間我們根本不可能找到‘龍頭杵’!”
許可將手中的茶杯端了起來,輕輕地抿了一口:“路三爺這是信不過我許可了?”許可問道。路通天也知道自己這麼說有些過了,許可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他連忙說道:“許先生言重了,我只是擔心……”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那東西一定是在人家的手上,如果三天找不到,那麼三年也不一定能夠找到,所以能不能找到‘龍頭杵’其實根本就不是問題的關鍵,這個問題也就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許可的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郝師爺的臉上:“郝師爺,你說我說得對麼?”
郝師爺點了點頭,從路通天的身後走了出來:“先生說得對,其實找回‘龍頭杵’不過是個由頭,目的是先生能夠進入洪門,對吧?”
許可笑著說道:“知我者,郝師爺也!路三爺,你忘記了之前我們做出的那個假設了嗎?其實他們也根本不相信我是不是能夠找到‘龍頭杵’,但是他們要奪權是真的,他們需要的只是等待,等日本人給他們派出高手。”
這兒都是路通天的親信,自然大家說話也不用避諱。
鄧老二還是有些不相信:“我想他們不至於吧?真有那麼大的膽子請日本人來對自己的兄弟動手麼?”
祁老四卻說道:“這可不好說,你是沒見那麻老六的尿性,只差沒跪著給小日本舔腚了!當初也不知道老當家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他們與日本人有勾結,卻仍舊那般的縱容。”
鄧老二說道:“老三,青幫那些傢伙怎麼說?”
路通天看了許可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青幫說這是我們洪門的家務事,他們管不了,不過倒也說了,如果真發現麻老六領了日本人發動內鬥的話,他們不會袖手旁觀。”
“這算什麼話?真到那個時候我們恐怕早就已經讓人家給滅了!”祁老四很是氣憤地說道。
洪門與青幫素有淵源,所以他們才會希望能夠得到青幫的援手,誰知道青幫卻用這樣的藉口推脫了。
路通天嘆了口氣:“這也不能怪人家,老實說,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有日本人參與其中,他們又怎麼願意無端端的與小日本為敵呢?人家選擇了明哲保身並沒有錯。”
他頓了頓:“相比起來,許先生便大義得多了,許先生,這次洪門之危就拜託你了!”
鄧老二和祁老四也跟著連連點頭,向許可說著好話。
許可笑道:“倘若三位長老信得過,許可自當效力!”
路通天看了看眾人,然後說道:“許先生,你看接下來是不是請大家到內堂商議?”
許可明白路通天的意思,雖說這兒全是路家的心腹,但具體應對麻老六他們的法子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他點了點頭道:“行!”
許可讓郝師爺安排了封家兄弟,自己跟著路通天、鄧老二和祁老四去了路通天的書房,路鳴也跟著一道去了。
“先生的人什麼時候可到?”才落座,路通天便問道。
鄧老二說道:“老三,我還是想不明白,要論起實力來他們根本就不如我們,就算有日本人相助,我不信他們真能夠把我們怎麼樣,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麼?”
路通天苦笑道:“二哥,洪門的兄弟雖說眾多,但真正算得上高手的又有多少?就拿我們三兄弟來說吧,把手裡很能打的攏到一起也不過三、四十人,其他的那些根本就沒有戰鬥力,真要動起手來,他們捲進來也只能是送死。而老大那邊也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