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叫花子反悔,趕緊問道。老叫花子把東西給放進了懷裡,又是一陣笑聲,人卻已經飄出了幾米外,迅速地消失在了黎俊江三人的視線。
三個人都沉默了。
這一次黎俊江真正的受到了打擊。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很厲害,可是今天在這個老叫花子的面前他才真正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看這老叫花子已經六十開外,可是人家的速度、力量自己恐怕都無法比得上。
他在想剛才他若是一開始就和那老叫花子動手,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會輸給人家?
他覺得應該不一定,他後悔剛才沒有試試,分個高下出來。
剛才是顏萍突然叫住了自己,不然他和那老叫花子早就動手了。
他想到這兒扭頭看了一眼顏萍,顏萍為什麼在那個時候叫住自己?為什麼她會突然就從車裡出來,制止自己與老叫花子的比試呢?
她難道就是覺得自己的手裡有槍,就能夠解決一切的問題了嗎?
沒錯,槍確實是個好東西,它甚至可以說是一切武者的剋星。
可是她卻沒有弄明白一點,槍是不是能夠解決問題取決於這槍在誰的手裡,
其次,這麼近的距離,如果不是突然開槍,很容易給對方留下反撲的機會。
別說是那個老叫花子,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黎俊江自己,顏萍和白舞燕的兩支槍都不能給他帶來威脅。
不過他只能說是能夠逃走,保證自己不會讓子彈給打中,但是要奪槍反制還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舞燕恨恨地說道:“千萬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一定要將她千刀萬剮!”
顏萍也恨得咬牙切齒,在他們看來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恥辱。
只有黎俊江沒有說話,他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兒,那個問題他一直就沒有想明白,顏萍為什麼會跳出來橫插一槓,至少在那個時候自己和老叫花子只是在鬥嘴,還並沒有真正交手。
如果不是大家都那麼相熟悉,黎俊江甚至會懷疑顏萍是不是故意在給那老叫花子創造機會,讓他順利把東西給奪走。
但再仔細一想這樣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顏萍一直跟著自己在一起,哪裡會有機會通知老叫花子攔下馬車呢?
再說了,顏萍的為人他是清楚的,這個女人雖然有時候行事的手段有些極端,但總的來說她不可能是一個壞人。
“你在想什麼?”顏萍見黎俊江在一旁發呆,她輕聲問道。
白舞燕也緊緊地盯著黎俊江,她不知道為什麼黎俊江時而會眉頭緊鎖。
黎俊江回過神來,他苦笑了一下:“現在東西丟了,我在想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小白可是答應人家的,把東西送到咸陽去,原本我們剩下的時間並不多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該怎麼向人家交代?我們總不能空著兩手去吧,非得挨攆出來不可。”
白舞燕也是一個沒有多少腦子的人,她此刻已經零亂了,自己答應人家的事情很可能會成為了空頭支票,她也是一個重承諾的人,自然是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我剛才就說了,不該把那東西給他,現在好了,拿到東西人家就跑得沒了蹤影,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啊?”白舞燕問道。
黎俊江說道:“得先找到那個老叫花子,然後把那塊鬼牌給搶回來。”
“怎麼找?去哪找?”顏萍一連問出了兩個問題,而這兩個問題都問到了點子上。
他們至今連續對手到底是什麼人都不知道,要讓他們找到那老頭要東西可真是難為他們了。
顏萍說道:“我們先在附近問問吧,看看有誰知道那老叫花子的來歷,在哪兒能夠找到他。”
白舞燕和黎俊江都沒有再說什麼,顏萍說的是唯一的辦法。
只是如此一來就算他們能夠找到那個老叫花子,順利地奪回冥王鬼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想要在預定的時間裡送到咸陽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打定主意,三人上了馬車,他們得先進縣城找一個落腳點。
再走不久就要要縣城了,古原縣。
“先找家旅店住下吧,然後再慢慢打聽。”顏萍說。
黎俊江點點頭:“嗯,反正也不急在一時,或許這縣城裡就有知道那老叫花子的人。”
住進了旅店,黎俊江便主動要求提出他先在周邊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點什麼有用的線索。
他讓兩個女人好好休息一下,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