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老實說了吧,我真不想再對你動手了。”封大同望著面前的黑衣人冷冷地說。
黑衣人望著封大同,他的一張臉已經變了型,腫了一大圈,恐怕此刻就是他的爹媽也不一定能夠一眼把他給認出來,鼻子和嘴上都有著血痂,之前肯定是一頓狠揍。
封小異把另一個黑衣人也推到了他的旁邊,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對準了那人的耳朵。
封大同咳了一聲:“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他把那黑衣人的頭抓了起來,黑衣人雖然吃痛,卻並沒有叫出聲來只是用眼睛瞪著封大同。
“我問你一句你就答一句,否則你的同伴會因為你的沉默而被活活折磨死。”封大同望向被封小異的刀威逼的那個黑衣人。
那人的眼裡露出一絲恐懼:“有種你就一刀殺了我們。”
封小異冷笑:“想死沒那麼容易。”
封大同開始問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被逼問的黑衣人乾脆閉上了眼睛,封小異沒有一點遲疑,一刀切下了他同伴的耳朵,只聽到一聲慘叫,那叫聲在這山洞裡迴盪著很是瘮人。那黑衣人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望向自己的同伴,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兩下。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這樣做太卑鄙了。”黑衣人說道。
封大同淡淡地說:“你們用下作的手段來對付我們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有多卑鄙麼?既然你們敢做,那就得有承受一切後果的準備,再說了,我不是不給你們機會,只要你們說了實話我們就會放過你們。”
黑衣人一臉的嘲諷,表示不會相信封大同的話。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封大同又問。
黑衣人仍舊很是強硬地緊閉著自己的嘴,不過他卻扭過頭去,不去看他的同伴,他的同伴為此又被割掉了另一隻耳朵。
當封大同問第三次之後,他同伴的鼻子也不見了。
黑衣人再一次望向自己的同伴,同伴已經成了一個血人,嘴裡直哼哼著,身體也在哆嗦,好像想對黑衣人說什麼,卻一下子暈死過去。
封小異找來一碗水,吞在嘴裡噴向了黑衣人的那個同伴,把他給弄醒了,殘酷的折磨還要繼續。
“老大,救,救我!”同伴口齒不清,有些含糊了。
黑衣人的心都揪了起來,假如這刀子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或許還能夠咬著牙關挺過去,可是此時看著自己的同伴受苦他還真的不是個滋味,甚至感覺自己的胃裡在排江倒海一般,想要嘔吐。
就連封家兄弟都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特別是他的同伴,到了這個時候想的不是妥協,還在乎他老大的意志,雖然開口向老大求救卻沒有直接向自己屈服,確實是一條漢子。
“葉辰!”封小異衝著外面叫了一聲,葉辰走了進來,看到了這樣的場面葉辰也微微皺了皺眉頭,封家這兩小子也太狠了吧?不過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緊急,不這樣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借你的大刀使使!”封小異對葉辰說道。
葉辰沒有說什麼把大刀遞給了封小異,封小異接過大刀,衝著黑衣人說道:“剛才只是熱熱身,接下來我可就要剁掉他的雙手雙腳了,哥,繼續問吧。”
封大同點了點頭,衝著黑衣人說道:“聽好了,我又要問了。”
黑衣人叫道:“不用再折磨他了,你想知道什麼我說,我全說!”
封家兄弟對視了一眼,微微點了下頭,封小異這才把大刀還給葉辰,葉辰的目光也落在了黑衣人的臉上。
“我們是漠北人,漠北七鷹的名頭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
封家兄弟搖了搖頭,葉辰卻知道:“我聽老黎提起過,漠北七鷹也算是成了名的殺手。”
“老黎?”黑衣人有些不解。
葉辰說道:“綽號‘猴子’,以前和你們是同行。”
黑衣人大驚:“莫非是西南第一殺手的那個?”
葉辰點了下頭。
黑衣人說道:“早就聽說他的名頭,我們還想有機會見識一下他到底有多厲害。”
葉辰說道:“你們就別想了,就你們的本事差了他老大截,你連我都對付不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這麼說吧,兩個我加在一塊都不一定能夠在他的手上討到好處。”
黑衣人還想說什麼,封大同說道:“葉兄弟,現在可不是扯那閒篇的時候。”
葉辰這才想到得先做正事,忙笑著說:“看我,竟然把這茬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