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看,在她看來阿爸拿走了刀並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許可說道:“別多想,整個寨子的人都不見了依我看應該是集體離開的,至少我們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跡。”米果也說道:“是的蔓莎,我看了很多人家,都是這樣,既然沒有打鬥,他們應該就是自己主動離開的。”
“但是為什麼啊?”蔓莎問了一句。
許可讓她給問啞了,想想也是,就算寨子裡的人真是自己離開的,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離開?連家都不要了?要知道華夏的傳統思想裡家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華夏人對於家的那種情緒是根深蒂固的。要讓一個寨子的人舍家而去,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還有一點也是許可在思考的,那就是寨子裡的人都去哪了?一個寨子的人棄寨離開,總得有個去處吧?一路上他們也沒見到有音寨的人出現啊。
許可咳了兩聲:“具體為什麼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有一點,那就是如果寨子裡的人是一起走的,那麼他們應該不會走遠,估計應該是藏在附近的某個地方吧,我們去好好找找應該能夠找到。就算他們可能走遠,那麼周邊寨子的人也會看到的。幾百口人不可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全都消失了。”
程德東說道:“整個寨子的人棄寨離開,一定是遭遇了什麼危險,他們是出去避禍去了。我想危險應該還沒有過去,所以我們還得儘快找到他們,另外,我們自己也必須要小心一點。”
許可微微點頭,程德東說的沒錯,他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音寨可是西疆的大寨子,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讓整個寨子的人都感到害怕呢?它可不同於坡腳寨那十幾戶人家,要知道音寨之前抵禦外來的敵人可是有過很多戰鬥的經歷的,寨子裡的年輕人大多習武,雖說本領不能說高強,但就是碰到官府的官兵他們也有能力一戰。
這一次竟然會棄寨而逃,許可都覺得不可思議,敵人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
接著許可便說今晚就先在這兒歇一晚,明天天一亮就去尋找寨子裡的人。不然大晚上黑燈瞎火的,他們自己都無法保證安全。
這是蔓莎的家,她便到廚房去收拾了一下,然後給大家弄吃的。
這一天下來大家也都是又累又餓了。
米果主動去給蔓莎打下手,他也有很多的話想要問蔓莎。
許可他們幾人則在院子裡坐著。
葉辰湊到了許可的身旁:“看來這個米果好像對蔓莎有意思,唉,要是讓趙鋒知道了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想。”
許可白了葉辰一眼:“你小子是唯恐天下不亂吧?人家喜歡誰是人家的自由,而且他喜歡蔓莎並不等於蔓莎也必須喜歡他,不過麼,蔓莎已經是成年人了,她願意喜歡誰是她的事情。”
葉辰吐了下舌頭:“鋒子可是我們的朋友!”
許可說道:“那又怎麼樣,兩個人走到一起是需要緣份的,得靠他們自己,我們再怎麼急也沒用。”
程德東笑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閒心說這個。”
封家兄弟第一次到苗疆來就遇到了這樣的怪事,封小異說道:“先生,你相信那個米果的話嗎?”
封大同也對這個米果有些懷疑:“我覺得這傢伙出現的時間也太巧了。”
許可望向程德東,程德東說道:“別看我,我可沒你那看人表情就能夠測謊的本事。”
許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看不出來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不過麼只要我們留心觀察就是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先生,你曾說過蔓莎的父親很厲害,寨子裡的人又多習武的習慣,就算真的有危險他們也該奮力的保衛自己的家園才對,為什麼要逃呢?我總覺得這事情不太合常理。”
一直沒說話的洪斌開口了。
葉辰說道:“也許對手太強啊!”
洪斌卻說:“你沒有和苗人相處過,你不知道,在他們的心裡有著很強烈的家園意識的。要讓他們主動放棄自己的家園幾乎是不可能的。”
許可望著洪斌:“那你覺得是什麼一回事呢?”
洪斌說道:“我也不知道,老實說,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封小異做了個怪相:“你這說了不等於沒說嗎?”
許可並不這麼認為:“洪斌說得沒錯,苗人對於家園有著特別的依戀,他們能夠放棄寨子確實有些不簡單吶。試想想,讓一個像孫大哥這樣很厲害很強的武者都談虎色變這人他的背景就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