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姑的毒。
“這下還真是不好辦了!”葉辰從那人的語氣中也聽出來了,那個三姑使毒一定很厲害。
苗人說道:“要不這樣吧,先帶著他離開這兒再說,至於三姑下的那毒嘛,我再設法找機會向三姑要解藥。”
“三姑那個人並不好說話,你憑什麼向她要解藥,要是把她給惹惱了,那麼以後就更難辦了,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去辦吧,拿到解藥我再給你送去。”
那人聽苗人這麼說反問道:“我一旦把人救走,你覺得你還能夠跟三姑拿到藥嗎?那時候誰去拿解藥誰就是我的幫手,他們一定會追究的!算了,這事情我再想辦法,你就不用管了,你回去吧,我現在就去西祠。”
苗人沒有再說什麼:“也好,那我先走了。”苗人說走就走,也沒有再和那人多說。
那人待苗人離開了幾分鐘後,輕輕地掩起了房門,向著某處走去。他的速度並不快,那樣子就像是去走親戚竄門的一般。
葉辰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不過卻是隱身在黑暗之中,他不能讓那人知道他的存在。
假如那人救的人是程德東,那麼他葉辰便是他們的一支奇兵,關鍵的時候一定能夠助他們一臂之力。
程德東正是被關在西祠的,西祠並不是真正的祠堂,祠堂距離西祠不遠,大約七、八十米,西祠原本是專門用來存放那些祭祀用品的地方,只不過後來祠堂擴大了,那些祭祀用品便不用再存放到離祠堂這麼遠的地方,西祠便棄用了,不過房子卻沒有荒廢,而是收整了起來,專門供守祠堂的人居住。
程德東在院子裡抽菸,坐在冰冷的石墩子上。
冬至已經過了,現在夜晚吹的風也帶著絲絲的涼意。
負責看守程德東的那兩個漢子並沒有限制程德東在這所房子裡的自由,只要程德東不踏出那道門坎,他喜歡在哪坐就在哪坐。
那人走到了院子門口,看了看四下,一個躍起便過了牆頭。
葉辰猶豫了一下,沒有動,只是傾聽著裡面的動靜。
緊接著,裡面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不過並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便停下了。
“程先生,快跟我走吧!”是那人的聲音,當葉辰聽到那人說出程先生三個字的時候他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來了,他原本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那人救的人不是程德東,現在看來還真是他!葉辰可不相信這個寨子裡會還帶了一個程先生。
程德東也讓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搭救自己,等他看清了來人的時候聲音略帶驚喜:“洪斌,怎麼會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程德東問道,那個叫洪斌的人卻說:“程先生,你別再多問了,跟我走吧,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程德東剛才也是一時的激動,他當然知道現在根本就不是聊天的時候,他說道:“好的,我們先出去再說。”
葉辰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樣最好了,兵不血刃就能夠救出程德東,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安全地離開這兒。
洪斌帶著程德東出了西祠,往著寨子的後山跑去,葉辰就在他們的後面跟著,依舊沒有現身,他把自己定位成一支奇兵,要在關鍵的時候才出現。
程德東才跑得幾步便有些脫力了,洪斌把他背在了背上:“先生,你中了三姑下的毒,現在沒時間給你拿解藥了,放心,我一定會設法拿到解藥的。”
程德東輕聲說道:“讓你費心了!”
洪斌卻說道:“您千萬別這麼說,如果不是當日先生活命之恩,洪斌恐怕早就已經屍骨不存了。”
葉辰不知道洪斌與程德東之間到底是什麼故事,但他卻知道程德東曾經救過洪斌的命,洪斌這回是在報恩。葉辰的心裡也很是好奇,洪斌應該是個漢人,怎麼就能夠混跡於苗人的寨子裡呢,而且苗人好像對他根本沒有一點的戒備。
不過這疑惑他此刻也不可能去問,只能靜靜地在暗中保護著他們。
他們走的這條路便是剛剛葉辰尾隨著他們進來的那條小路的方向,眼看著沒多遠他們就能夠逃離寨子了,葉辰也跟著準備鬆一口氣,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亮起了火把,就在他們出寨子的必經之路上,突然就冒出了五、六條人影。
洪斌也吃了一驚,停下了腳步,程德東輕輕嘆息:“看來我們是出不去了。”
他拍了拍洪斌的肩膀,示意洪斌把自己放下來。
洪斌沒有放下他,而是冷眼看著前面攔住他們去路的那幾個人,而其中一個葉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