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聽了顏萍打來的電話他的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鬼社、白蓮教、聖姑,這都是什麼和什麼?不過有一點許可卻很是清楚,這件事情遠比之前自己看到的更為複雜。
先說鬼社,從顏萍的敘述來看,鬼社本就已經很是神秘的存在了,現在又冒出個白蓮教來。那個叫青鸞的女人對黎俊江說的那些到底幾分真幾分假,鬼社與白蓮教之間的真實關係到底是怎麼樣?這些都是謎,而要解開這個謎團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顏小姐,看來這回得依靠你們調查科的資源了。”許可在電話裡說道。
顏萍笑笑:“這倒沒什麼,我更擔心的是黎俊江,自從他見到了那個青鸞的廬山真面目好像人就變得有些古怪了。”
“傳說白蓮教的人都有些妖術,雖然我不相信這樣的傳言,但我想那女人一定有她的手段,老黎那兒你可得看緊一點,別讓他一頭栽進去。”許可說道。
顏萍的意思是許可最好還是把黎俊江給召回來,她與黎俊江之間原本因為之前的事情就有些不愉快,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黎俊江還會不會好好和她們配合也說不清楚,她擔心到時候會不會發生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心病還須心藥治,如果那個青鸞真的成了老黎的一塊心病,你覺得我把他叫回來就能夠解決問題了嗎?”許可有些無奈地說道。
顏萍想了想:“好吧,我會盡量看著他,主要還是看他自己。你是不知道,因為這個,小白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許可苦笑:“說得連我都想看看那個青鸞到底長得有多麼的禍國殃民了。”
“我也沒見過,不過我想黎俊江既然那麼說就一定很漂亮。”顏萍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相信黎俊江並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白舞燕其實也算是美女了,可是黎俊江在看白舞燕的時候那目光神情也不會露出那種光芒,而他只是提到那個青鸞都隱隱有些激動的神色。
顏萍還是小看了黎俊江,黎俊江已經很是把持得住了,至少在青鸞的面前他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緒,他甚至還能夠冷靜的握刀。
顏萍之所以擔心更多是在心裡替白舞燕不平。
掛了電話,許可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他還在想著關於白蓮教和青鸞的事兒。
電話又響了起來,是葉紫涵打來的。
“我和海倫查過了,近十年來魔都發生的案子沒有一起是與鬼社有關係的。”
許可“哦”了一聲:“聽你這麼說,十年前應該發生過與鬼社有關的案子嘍?”
葉紫涵告訴許可,十二年前在魔都的南塘縣曾經抓住過一個鬼社的人,據說是個風水先生,專門給人幹一些尋龍點穴的活兒,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當地的一個財主,那個財主便陷害他入了獄,理由就是他裝神弄鬼,殺人害命,最後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竟然就成了鬼社的人,還在他的家裡搜出了鬼面具什麼的,最後這個風水先生讓官府給斃了。
“不過我和海倫分析這個風水先生很有可能是被人栽贓陷害的,或許他與鬼社沒有一點的關係。”葉紫涵說道。
她這麼說是有底氣的,因為她和海倫已經去了南塘基本上把當年的案子給查清楚了,證明那個風水先生不可能是鬼社的人。
許可淡淡地說道:“無風不起浪,就算他不是鬼社的人,那麼是誰給他安上了這麼一個罪名呢?鬼社一直以來都很是隱秘,外面的人知道的也不會多,那個財主要害他,光是殺人害命就已經是重罪了,犯得著再給他安上鬼社成員這一條麼?”
葉紫涵讓許可給問住了,細想著許可就得確實沒錯,從這個案子來看,沒有鬼社成員那一條罪狀也已經足夠讓這風水先生死定了,當初辦案的人為什麼還要畫蛇添足,莫非自己真的弄錯了?
她說道:“明白了,我們會好好查查。”
吃過午飯許可便離開了住處,帶著封家兄弟出門了。
車子在“大外灘”照相館的門口停了下來。
封大同不解地問道:“先生,趙鋒不是已經詢問過店老闆了嗎?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許可笑道:“這老頭是個有智慧的人,之前他與葉紫涵她們說的那番話很像是在打機鋒。雖然趙鋒來問過話,可是趙鋒也不一定能夠從他的嘴裡套出什麼來。”
封小異說道:“這個老頭是不是有問題。”
“問題肯定是有的,只是要看是什麼問題。”許可也不能確定。
封大同嘆了口氣:“我還以為現在鬼社的人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