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回是踢到了鐵板上。
湯小彪咳了兩聲:“封老弟,你怎麼會……”
他是想問封不同既然是少帥的警衛連長怎麼會來給許可當司機。
封不同淡淡地說道:“先生現在是少帥的高階參謀顧問,少帥特別授予他少將軍銜,我負責貼身保護他的安全。”封不同三兩句話就把許可的新身份給點明瞭,這讓湯小彪更是震驚,原本他以為少帥就算要保許可也只是緣於他人的求情,他可不相信少帥會與許可之間有什麼交情。
可是現在聽封不同這麼一說,他是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還有事麼?”封不同的語氣很是不善。
此刻湯小彪哪裡還敢帶託大,少帥的高階參謀顧問,少將軍銜,根本是他不能撼動的,特別是這個少將還是少帥親自授予的,在華夏除了蔣總裁,就只有少帥有這個資格了,少帥親封的少將,蔣先生只也能買賬的。況且少帥並沒有真正插手軍務,他解決許可的身份問題也是在他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
“誤會,純粹是個誤會!”湯小彪忙不迭地領著他的人離開了。
封不同也不阻攔,他只是想要攆走這些可惡的蒼蠅,並沒有真想要與復興社對著幹,他也清楚康澤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真要惹急了那也是個麻煩,人家不敢真把你怎麼樣,可是隔三差五地噁心你一下卻是沒有問題的。
這就是少帥常說的,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去結這個仇家。
許可並不知道封不同已經把跟蹤自己的別動隊的人打發走了,這時他已經領著程德東和封小異來到了抱殘的住處。
抱殘道長沒想到許可他們會突然到來,微微一怔,旋即便露出了一個笑容:“許先生,稀客,稀客!”接著他望向程德東和封小異,許可也笑著衝他打了個招呼:“這兩個是我朋友,他們是專程來上香的,我想到了道長的好茶,便領他們一道過來混口茶喝。”
抱殘道長把他們迎進了屋,小道士便將茶具給端到了那張八仙桌上,生了小炭爐子,又去把那水壺裡盛了壺水架到了炭爐子上。
“道長可曾聽說東野先生的事情?”坐下後許可點了支菸,微笑著望向抱殘道長,開口便問。
抱殘微微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真沒想到啊,他看上去道貌岸然,卻是這樣的一個人。”那副樣子還當真像是痛心疾首。
他對許可說,他與東野南則的友情也是緣於茶,東野南則一次偶然到觀中參觀,便無意中到了他這兒。當時他正在煮茶,東野南則聞到了茶香,於是便駐足與他談論起了茶之道。
他沒想到東野南則對茶文化很是精通,兩人聊著聊著便有了相見恨晚的意味。
抱殘道長說到這兒又是一聲嘆息:“我想吧,他雖然是日本人,卻也算是一個雅人,一個知音,在我看來文化是沒有國界的,茶文化也是一樣,於是我們便成了朋友,他沒事的時候就會到我這兒來喝喝茶,聊聊天,我們聊的主要也是茶藝,當然也會聊及道家的一些養生之法,卻從來不涉及政事國事,我是個道人,也算是化外之人吧,那些東西我根本就不感興趣。”
許可看了一眼程德東,無論是他還是程德東都聽不出抱殘的話語中有什麼破綻,抱殘也是一臉的平靜,只有說到東野南則竟然鼓搗了一個病毒基地的時候情緒才會有些激動,表現出一種正常的憎恨與惋惜。
程德東並沒有跟著談論東野南則的事兒,而是與抱殘聊起了道家的思想來,又談及了道家與道教之間的一些淵源,抱殘道長倒也應對自如,有著方士風範。
只有封小異一言不發,靜靜地坐在那兒,偶爾喝一口茶。
其實他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許可三人的對話他根本就插不上話,不如沉默。
他們這一坐就坐了一個半小時,眼看著就到午飯的時間了,抱殘挽留三人一起吃午飯,許可婉言謝絕了,既然在這兒不能有所發現,呆下去也就沒了意義。
告辭了抱殘,三人便出了道觀。
封大同把湯小彪跟蹤的事情說了一遍,當聽說他竟然把湯小彪他們攆走了,許可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你大可不必管他們的。”
封大同卻不這麼想,他說這些人就得這麼對付,不然總是陰魂不散的。
封小異說康澤應該不會就此罷休的,這個人的記仇心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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