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嗎?”
楚歌不說話,顏萍不屑地說道:“日本人想要殺許可,你們與日本人發生了激戰,事情原本就是這麼簡單,我相信你只要這麼說上峰也不會責罰於你的。楚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打探點什麼,然後拿去邀功。”
被顏萍一語說破,楚歌的神情有些尷尬。
不過他馬上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顏科長,你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
他這一問顏萍的臉色便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我怎麼可能監視你們,只是路過而已,聽到槍聲就來看看。”她是打死也不敢承認她在監視復興社的人的,真要認了那她犯下的可是死罪。別說戴老闆不會放過她,就是她的東家二陳也不會原諒她。
楚歌嘿嘿一笑,也不再說什麼,他不想與顏萍把關係給搞僵了,這種事情顏萍只要咬死路過他確實也沒有辦法。再說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許可呢。
其實楚歌這個人除了投機一點也沒有什麼,許可已經很瞭解了他的個性。要指望一個功利且投機的人有原則講義氣是不太現實的,但這樣的人也有他的好處,只要曉以厲害,他是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的。
許可望著柳生澗:“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不殺你!”
柳生澗恨恨地望著許可,那樣子就像想要把許可生吞活剝一般:“你以為我會怕死麼?你打斷了我的一雙腿,對於一個武士來說,沒有了腿活著還有價值嗎?再說了,你也太小看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了。”
許可嘆息著搖了搖頭:“看來你是一心想死嘍?”
柳生澗冷哼一聲。
許可淡淡地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猜到是誰讓你來的,不是川島芳子便是池田菊子。”
柳生澗不說話,不過對於許可能夠猜出這兩個名字他還是很詫異的,只是如果他知道許可曾經與這兩個女人幾次交鋒的話他就不會這樣驚訝了。
許可輕咳一聲:“你想殺了我,你想為你的堂兄報仇,可是她們卻希望你能夠把我抓回去,因為就如你說的那樣,她們想從我身上得到她們想要的東西,對吧?”
“哼!”柳生澗又哼了一聲,他雖然沒有回答,卻已經是預設了。
許可笑道:“我很好奇,到底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下這般功夫的東西?若是有,為什麼我會不知道呢?”
柳生澗愣了一下:“你不知道?”
許可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會騙你嗎?”
“我也不知道!”柳生澗這回說的是實話。
不過他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上了許可的當,自己可是下了決心不會答許可的話的。
許可放下了槍,望著柳生澗:“既然你誠心求死我成全你,我知道你們日本武士都喜歡剖腹自殺,你自我了斷吧!”
柳生澗心裡暗罵,你才喜歡剖腹自殺呢,若是能夠好好活著誰願意去剖腹啊?
不過此時此刻他確實已經想好了要用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為他是個武士,他敗了,而且還斷了兩條腿,再活著他也覺得沒有了意義。
只是他想到了吉美惠子,可惜自己剛到華夏與她相見就要天人相隔,他還真的有些不甘心。
但那又怎麼樣?就算自己勉強活著吉美惠子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想到這兒,他把長刀放到了地上,抽出短刀,又掏出一張白布輕輕地,仔細地擦拭著起來。最後他用短刀破開了衣衫,露出了腹部。
雙手緊緊地握著短刀,喝了一聲,那刀便刺進了腹腔,只見他又用力一攪,慘白的臉上冒出了汗水。
剖腹其實挺不人道的,因為腹部並不是要害的所在,刀刺進去以後人並不是馬上就死去,知覺還在,能夠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他那一攪就是想要儘快結束自己的痛苦。
許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目光如水般的沉靜。
他並沒有因為柳生澗的自殺而有任何的內疚與不安,在他看來,柳生澗既然決定來對付自己,從那一刻起,柳生澗就應該有會死的覺悟。
柳生澗還是沒有馬上死掉,他臉上的表情卻是痛苦不堪了。
他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住了許可,嘴裡冒出了一句:“幫幫我!”
許可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死都要整得這麼的麻煩。”說完抬手就是一槍打在了柳生澗的眉心,柳生澗不動了,那樣子好像是得了大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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