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都問完了,現在送他回去不是更好麼?
徐庭語看了楚歌一眼:“你明白什麼,戴老闆雖然知道許可不能動,但殺殺他的銳氣也是好的。另外,唉,算了,不說了。”
徐庭語原本想說另外把許可扣下來,說不定許可的人就會來劫人,指不定其中就有王亞樵留下的人,戴老闆想要抓的住王亞樵的那幾個死忠,所以這或許就是一個機會。
“你的人仔細盯著,千萬別有任何的閃失,如果膽敢有人來鬧事,一律給我抓了。”徐庭語臨走的時候來了這麼一句。
楚歌這回有些回過味來了,原來人家是想拿許可做餌呢!
徐庭語一走,楚歌就跑去了許可的房間。
“先生,對不起,可能還得委屈你一晚上。”楚歌得把話和許可說清楚,他這也有討好許可之嫌,等於在告訴許可,過了今天你就可以回去了。
許可笑著問他:“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楚歌搖搖頭:“恐怕不行。”
許可也不勉強他:“那好吧。”說罷他又看起書來,楚歌見許可並不想說話,只好走了。
晚上十點多鐘,許可早早就上床休息,他相信楚歌不會騙他,過了今晚他就可以回去了。
不過他也一眼看破了把他留下一晚的目的,但他並不擔心,他和黎俊江說過,三天之內不許他們輕舉妄動。他甚至也猜到了會有人盯住這兒的,或許是他自己的人,又或許是顏萍的人。
對於顏萍這個人許可還是很放心的,對顏萍的信任就像他對趙鋒的信任一樣。
這兩個人其實還是有很多相同之處的,雖然他們身處於這樣的環境,可是他們都能夠守住本心,他們是真正在為黨國做事的,忠於自己的職守,甚至還不畏強權。
但許可也隱隱替他們擔心,他們這樣無異於是異類,眾人皆醉我獨醒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不同流合汙最終的結果不是被踢出局就是被悄悄地消滅掉。
只是這是人家自己的選擇,他就算是想勸也勸不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距離他們這棟小樓不遠的巷口裡,從車裡可以看到巷子裡的動靜,車上坐著的赫然就是顏萍和白舞燕,還有一個年輕男子。
白舞燕輕聲問道:“顏姐,萬一他們真要對許先生動手怎麼辦?”
顏萍扭頭看了白舞燕一眼:“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會是在這兒,他們想除掉許可不假,可絕對不敢讓許可死在復興社裡。”她也不和白舞燕解釋為什麼,太深奧且白舞燕也不一定有興趣。
就在這時,幾條黑影突然就出現在了巷子裡,接著就聽到了槍聲,他們竟然對守在小樓門口的兩個復興社的成員開槍了,那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打死了。
“怎麼回事?”白舞燕瞪大了眼睛,他們離小樓有二、三十米,可卻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顏萍也看得呆了,不過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是有人想要強闖復興社特務處,莫不是許可的人?許可手裡可是有幾個強將,再加上斧頭幫的弟兄,組織人衝擊復興社還真不是個事兒!可是許可真會這樣做嗎?若他真這麼做了那可就把他自己逼到懸崖邊上了。
見顏萍遲遲不說話,白舞燕著急地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這確實是個問題,是幫著營救許可還是幫復興社的人阻止那些想要闖入的人?
這對於他們來說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顏萍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幫許可那等於就是在犯罪,站到了黨國的對立面,幫復興社的人,許可又怎麼辦?
顏萍在心裡暗罵,許可啊許可,你怎麼就那麼糊塗呢,這點委屈就受不了了嗎?
許可也聽到了外面的槍聲,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黎俊江和彭喜他們?不應該啊,就算學生他們容易衝動,黎俊江和彭喜也是識大體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麼。
楚歌在聽到槍聲的第一時間便心裡一緊,原本他以為許可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可是現在他也不淡定了,許可手下的能人不少,他更知道原來王亞樵能夠成為讓人談虎色變的暗殺之王就是因為手底下有這些亡命之徒,若真是那些人來了,自己的這點人還真不一定能夠阻止呢!
他叫來手下,讓他們一定要頂住,只要堅持住馬上就會有援軍到的。
而自己則去了許可的屋裡,對方的目標一定是許可,只要自己手裡抓著許可,他們就不會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