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楚歌忍不住叫出聲來:“小心!”
柳生澗的刀來勢很猛,且速度也快,眼看就要劈到許可的頭頂,許可卻是往左跨出一小步,生生就躲過了這一刀。
柳生澗的力道用得老了,他的人順勢也上前了半步,與許可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不到半米,許可不等他再次出刀便貼了上去,肩膀與柳生澗的肩膀碰到了一起,許可的肩頭髮力,狠狠地撞向了柳生澗的肩,柳生澗不是他的那兩個手下,他清楚自己的武士刀如果拉不開距離那就和廢鐵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他怎麼也不能讓許可靠近自己,腳下步子一滑,整個人便退出了三步,三步就拉開了近一米的距離。
同時他手中的刀一記橫掃,切向了許可的腰部。
柳生澗這一刀就扭轉了他的頹勢,許可若再逼近那就會被他給切中,許可不敢冒險,只得疾退。
這一合下來許可也感覺出來柳生澗的身手果然不弱,他慶幸自己出手間就殺掉了柳生澗的兩個幫手,不然三人的合圍他還真會難以應付。
柳生澗的心裡同時也是一驚,他沒想到許可竟然能夠在眨眼間躲過剛才那一記劈招,還差一點把自己給撞飛,若不是自己手裡拿著武士刀,他根本就不可能逼退許可。此刻看似自己又佔了上風,但自己是佔了兵器之利,人家卻是赤手空拳。
許可可沒容他細想,一記老拳就向著柳生澗的左臉打去,柳生澗心道一聲來得好,抬刀就要削許可出拳的手,誰知道許可並沒有把招式用老,那拳頭才出了一半生生又收了回來左手呈鷹爪狀就抓向柳生澗的武士刀。
柳生澗大喝一聲:“找死!”
原本雙手握手的,他撤掉了一隻手,翻腕間那刀就由下而上直刺許可的咽喉。
可是就因為他撤手翻腕之間,行動還是頓了一頓,就一頓他便感覺到了腿面骨一陣疼痛,而許可也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許可那一拳一抓竟然都是虛招,他那一抓也是半途撤招,撤招同時一腳踢出,狠狠踢在了柳生澗的腿面骨上,一聲骨裂的聲音!
許可有著他的算計,柳生澗的利刃他不得不忌憚幾分,要想減輕武士刀的威脅最好的辦法就是降低柳生澗的速度,所以他兩記虛招之後就是廢掉柳生澗的一條腿,腿骨骨裂,柳生澗自然身法就不可能再靈活自如,那樣他的刀再快也無法彌補走位缺陷。
柳生澗輕哼一聲,那疼痛他竟然生生忍住,他暴喝一聲,那刀舞得更快了,他心裡清楚許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他知道接下來許可一定會再次貼過來,只要沒有了長刀的優勢那麼他就危險了!
不過他卻發現許可並沒有靠過來,而是站在刀鋒之外,只不過許可的手裡多了一支槍。
柳生澗停了下來,他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望著許可:“你竟然用槍?”
許可笑道:“我為什麼不能用槍?”
柳生澗喝道:“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武士?”
許可白了他一眼:“武你個頭,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你來是為了殺我,我憑什麼要和你比試武功?”
柳生澗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許可在這個時候竟然拿槍對準了自己。不過再想想他又似是明白了什麼,從頭到尾許可好像都沒有答應過要和他公平的比武的,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柳生澗心裡那個恨啊,如果一開始他們就對許可出手,以絕對的優勢把許可拿下的話也不會生出這許多的事來,其實他們三人都有槍,可是偏偏柳生澗是個要強的人,他覺得一個武士就應該用武士的方式解決問題的。
假如從他們進屋的時候就用槍的話,許可和楚歌還真不好應對,因為許可沒有槍,他手中這槍還是楚歌的。
柳生澗他們如果一開始用槍的話,楚歌和許可說不定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柳生澗終於知道了,他心裡那根深蒂固的武士道精神害死人吶,現在槍在許可的手裡,他雖然拿著刀,可是許可不是楚歌,若是想讓許可棄槍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柳生澗卻不服輸,他的刀再次向著許可斜劈而來,身子卻一歪側向一邊。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開許可的子彈,在他看來只要他出刀的同時許可一定會開槍。
但他錯了,許可確實開槍了,卻是在他側身之後。
許可的一槍打在了他的另一條腿上,噗通一聲,柳生澗跪到了地上,刀支撐著他的身體。
他望著許可的眼睛裡像是要滴血一般,他一千個不服,一萬個不服,他覺得自己以武士之禮對待許可,可許可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