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笑了:“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那忍者說道:“不走就死!”
許可聳了聳肩膀:“我不會跟你走,也不會死,不信你可以試試!”楚歌有些緊張,他是知道日本的忍者的厲害的,他掏出槍來,剛想對準那三個忍者,便聽到有暗器破風的聲音,接著他手中的槍便被打掉在了地上。
那名忍者望向楚歌:“再亂動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楚歌的心裡很是苦澀,想要罵姥姥,他心道,你們從一開始到現在有客氣過麼?
楚歌雖然是復興社的精英,可是他們在特訓的時候也只是培訓了一些實力的擒拿刺殺,算不上真正的功夫,而面前的三個忍者絕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單看人家那手暗器的手法就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楚歌知道此刻他是徹底幫不上什麼忙,在他看來許可被這些人帶走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楚歌不是不知道許可厲害,可再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況且面對的還是日本的忍者。
巷子口的那輛車上,白舞燕焦急地說道:“顏姐,看來楚歌的手下怕是要頂不住了。”
顏萍眯縫著眼睛,她的心裡很是狐疑,她在想這些到底都是什麼人,火力這麼猛。
“不對!”顏萍突然說道。
白舞燕可沒有顏萍那般的智慧,她不解地問顏萍有什麼不對。
顏萍說道:“這些人只是在佯攻,他們根本就不是真想攻進去,他們的意圖是想把特務務的兵力全都吸引過來。”
白舞燕就算再不聰明也聽明白了顏萍的意思:“調虎離山?”
顏萍點頭道:“我們趕緊下去,從側面的圍牆翻進去,許可可能有危險。”
說著她便下了車,白舞燕也跳下車去。
顏萍衝著司機交代了兩句和白舞燕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許可的房間裡,他和三個忍者對峙著,楚歌被他攔到了身後。
許可的心裡很清楚,日本上忍根本就不是楚歌能夠應付的。從領頭的這個忍者的身上,他感覺到了凌厲的殺氣,特別是這個人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怨恨,許可感覺得出這個人很恨自己,恨不得親手殺了自己。
“你是誰?”許可輕聲問道,他的臉上一直都帶著一抹詭黠的微笑,他的笑容讓那忍者的心裡很不踏實。
“我叫柳生澗!”柳生澗回答道。他並不是真心懼怕許可才回答許可的問題,他是一個武士,他也敬重許可是個武者,所以在動手之前互通姓名是武士之間的一種尊重。
許可微微點了點頭:“柳生家族的人,上次來暗殺我的是?”
“我堂兄!”柳生澗沒有否認,很爽快地回答,只是他在回答許可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有些屈辱,自己的堂兄也算是柳生家年輕一輩的高手了,竟然死在了許可的手上。
“我聽說是你殺了他?”柳生澗問道。
這時他身後的另一個忍者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柳生澗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望著許可。
許可笑道:“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我沒有出手,是我的兄弟殺的,但這筆賬我認。”
“跟我們走吧,我可以讓你多活兩天,否則……”柳生澗現在就想殺了許可,只是他答應了池田菊子,先把許可帶回去,等他們從許可身上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再讓自己報仇。
許可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們走,而且就憑你們幾個也帶不走我,相反,我也不會讓你們走。”許可說得很輕鬆,就像是在談論一件小事,可是楚歌和柳生澗的心裡都很是吃驚。
在楚歌看來許可是不能夠同時對付三個這樣的忍者的,要是不想死,就只得乖乖地跟人家走,可聽許可這口氣好像根本就沒把人家放在眼裡,甚至還揚言要留下三個忍者,許可如果沒有託大,那麼許可的實力就太恐怖了。
而柳生澗的想法卻與許可的不一樣,柳生澗並沒有因為許可的話而覺得許可狂妄,因為在許可的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一臉微笑的男人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與人無傷,相反是個很危險的人物,這讓柳生澗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柳生澗是柳生家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但他卻並不輕狂,他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在這一點上他比堂哥柳生靜雲的涵養要好許多,少上一份驕狂與暴戾。
他緩緩地舉起了武士刀,嘴裡卻讓自己的兩個手下退下。
許可咳了一聲:“一起上吧,我沒那麼多閒功夫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