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要找的東西了。”
喬治中認真地看了看,又讓康澤也看了下,康澤長長地出了口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許可冷笑一聲:“誰說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可是費了大功夫的。”
喬治中和康澤都訕訕的笑了。
中午的時候,許可領著學生和封家兄弟回到了徽商會館,他是來向程儒辭行的。
國寶案隨著那份證據的取出,國寶的迴歸算是徹底的完結了,而小日本的“種子計劃”也因為當局對名單上那些間諜的抓捕而被徹底粉碎,他再呆在金陵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至於那個川島芳子當局是不是能夠抓住她,那就不關許可的事了。
“師弟,這件事情做得漂亮!”程儒喝了一口酒,一面咳著一面笑道。
許可苦笑:“老實說,其實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可是我也不迂腐,我清楚得很,這個案子不能較真,否則將是一場在災難。”
程儒嘆了口氣:“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畢竟我們的能力有限,就算是他蔣某人也不敢真正的往深了追究,何況你我!”
許可淡淡地說道:“蔣某人根本就難辭其咎,若不是上樑不正,又怎會有這樣的結果。”
程儒拍了拍許可的肩膀:“回去以後有什麼打算?”
許可說道:“經過這一次,我已經不想再接官方的案子了,安安心心地在租界開我的偵探社吧,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程儒說道:“嗯,這樣也不錯。原本我是想留你下來我們師兄弟好好的親近的,這次你到金陵來一直忙,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可是我知道魔都那邊的事情你放不下,那就趕緊回去吧。”
許可說道:“師兄,這酒能不喝還是別喝了吧,你總是在咳,對身體真的很不好。”
程儒嘆息道:“我就只剩下這一點的喜好了,戒不掉啊,放心吧,我死不了,我得好好活著,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許可望向程儒身後的三子:“三子,照顧好我師兄!”
三子用力地點了點頭:“先生放心,我會照顧好東家的。”
許可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竟然卻發現自己都沒了言辭,只得抱了抱程儒的肩膀:“那師兄,我就走了,你多保重!”
程儒問道:“少帥那邊你不去辭行麼?”
許可說道:“少帥正準備去西北,想來事情也不少,我就不去打擾他了。”
許可沒有再在金陵逗留,帶著學生和封家兄弟上車便趕往魔都,他一直在擔心著鯢阿依的安危。
“先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封大同一面開著車一面輕聲說道。
許可笑笑:“大同,你跟著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希望我們之間是無話不說的。”
封大同說道:“你做這麼多難道就是為了當局給你的那份不菲的報酬麼?”
許可說道:“你覺得他們給的報酬真的很高麼?其實我若是接一些普通的案子或許報酬也不會低於這些,要知道國寶案花費了我太多的時間與精力,有那點時間和精力的話,哪賺不了那份錢?”
封大同不解:“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還要接手這樣的案子呢,我可是聽說為了查這個案子你幾次都差點出事。”
許可回答道:“為什麼?因為它關乎了國家與民族的尊嚴,換作是你我想你也不會願意自己國家的瑰寶落入那些洋人的手裡,特別是小日本。”
封大同這下明白了,學生淡淡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先生的行為是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封小異也說道:“我們當以先生為榜樣。”
“打住,你們少拍我的馬屁,我可沒你們想的那麼高尚,老實說,我並不是一個正義感和同情心氾濫的人,如果可能,更多的時候我都想要獨善其身,可惜,很多時候樹欲靜而風不止,你不去找麻煩,麻煩一樣會找了你。”
許可說到這兒看了一眼學生:“你們一開始對於我來說也是麻煩,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學生尷尬地笑了笑,許可又說道:“好了,開個玩笑,大同,開快一點。”
學生說道:“有程先生在,我想他們不會有什麼事的。”
許可卻搖搖頭:“對方執意要我親自去,我就怕程先生也無法應對。”
“先生,對方點名要見你,莫不是你的哪個厲害仇家?”
許可苦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