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所以我越想越覺得不對,便留下來等川島小姐回來把這情況告訴你。”
“如此說來,你判斷他死了是憑著感覺,現在說他或許沒有死也只是憑著你的感覺嘍?”川島芳子好像對於段子宇的“感覺”並不滿意。段子宇低下了頭:“是,是的,不過我覺得我有義務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你們。”
川島芳子微微點了點頭:“很好,段桑,你這樣做很好,至少你是把我們當成了自己人。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會重視的,你先回魔都去,該幹嘛幹嘛,有什麼困難你可以找川崎君,你要記住,你永遠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
段子宇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謝謝,謝謝川島小姐。”
從川島芳子的房間出來,段子宇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目光很是深沉。
門關上了,川島芳子對川崎勳說道:“這個段子宇你再上些心,以後他可以為我們做很多的事情。”
川崎勳笑道:“川島小姐請放心,在他的身上我們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的。”
川島芳子“嗯”了一聲:“但也要記住一點,這樣的人既要用,也要防!”
“怎麼,您懷疑他?”川崎勳愣了愣,在他看來段子宇對於大日本帝國來說應該還是很忠誠的,否則也不會主動要留下來告訴川島芳子他懷疑許可沒有死的事情了。
川島芳子冷笑道:“永遠都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尤其是這些支那人,他們都是很狡猾的。”她貌似已經忘記了,她的老祖宗不就是華夏人。
川島芳子又說道:“你是不是以為他跑來提醒我許可可能沒有死就對他的信任加分了?”
川崎勳正是這麼想的,川島芳子說道:“換個角度來看這又何嘗不是他聰明的地方呢,你想想,如果許可真的沒有死,那麼他之前那麼肯定地告訴我們死的人就是許可不就會在事實的真相面前穿了幫麼?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這一點我們知道,他也知道。”
川崎勳有一些明白了。
川島芳子繼續說道:“所以他便玩了這麼一手,當然,我們也不能因為他這麼做就說他一定有什麼問題,但這原本就是模稜兩可的事兒,怎麼看怎麼想都有它的道理,他留下來等我,誰知道會不會就是他給自己找一條退路呢?”
“那您還那麼對他?”川崎勳可沒有川島芳子那般細膩的心思。
川島芳子笑了:“我剛才說了,我只是從最壞的方面去做了打算,並不能代表我的推斷便是對的,所以我才要求你這樣的人既要用又要防,儘可能不要讓他接觸到太機密的東西,當然,也可以適當的給他一些比較重要的情報試探一下。”
“好的,我明白了。”川崎勳這個時候發現川島芳子的成功並不是偶然,還好自己並沒有得罪她,否則某天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太精於算計了。
玄武湖畔許可的臨時住所。
學生匆匆忙忙地進入了許可的房間:“先生,川島芳子從日本回到了金陵!”
許可點了點頭:“坐吧。”
學生坐了下來:“聽說段先生一直等到川島芳子回來之後與她見了一面才回的魔都,先生,段先生他不會……”
許可點上支菸:“他一定是告訴了川島芳子我或許並沒有死。”
學生大吃一驚,臉上露出一絲憤怒的神情:“他怎麼能夠這樣?”
許可笑了:“其實我原本就希望他這樣做的,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這個事情上脫困,再說了,就算他不和川島芳子說,以那個女人的精明就真會相信我死了嗎?絕對不會,所以就運算元宇告訴她我或許沒有死,也只不過是讓她對這件事情多一分的懷疑罷了。在她而言,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她都只能有一步棋走,那就是啟動那個‘種子計劃’!”
學生對於段子宇的身份也略知一二,許可身邊的人都知道一些,畢竟上次段子宇打了許可兩槍,如果許可不解釋一下,他身邊的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放過段子宇呢?也是吉美惠子和川崎勳做了一件好事,讓段子宇去找許可“修補裂痕”,正是那次機會讓許可他們不必再演一場復仇的戲碼,不然許可還真的很為難,那樣的戲份是一定會見血的。
他可是不願意傷害了段子宇。
學生說道:“那是不是意味著馬上我們這邊就可以收網了?”
許可微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快要到收網的時候了,只要川島芳子一啟動那個“”種子計劃,金陵當局就可以行動了。這麼一來,川島芳子就得想想到時候怎麼和日本方面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