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告辭離開了葉辰的房間。
回到川島芳子的辦公室,佐藤男說道:“這個‘鏡子’倒是很有個性啊!”佐藤男的神情很是不屑,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很有優越感的人,就連川島芳子都得給他很大的面子,這個“鏡子”竟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川島芳子關上了門,然後說道:“佐藤教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領你去見他麼?”
佐藤男望著川島芳子問道:“為什麼?”
川島芳子輕聲說道:“我懷疑他不是‘鏡子’!”接著他便把“鏡子”到許可的身邊臥底暴露被許可的人抓住又逃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佐藤男眯起了眼睛:“那照你這麼說,跟他一起回來的松本宏四也有問題嘍!”
川島芳子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只是我的直覺,我覺得這個‘鏡子’很可能就是那個葉辰,但他的表現卻沒有一點的破綻!”佐藤男說道:“其實要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只要找一個對他熟悉的人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川島芳子搖了搖頭:“我問過了,就連軍部那邊熟悉他的人都沒有幾個,就算有也是軍部的高層,總不能把他們給請到華夏來吧?”
佐藤男算是聽出些味道來了,他笑道:“你的意思不會是想讓我用我的方式來甄別他是真是假吧?”川島芳子點了點頭,她還真是這個意思,她相信佐藤男有這樣的本事。
“今晚的接風宴我會在他的飯菜裡做文章,到時候剩下的就交給教授你了。”川島芳子說道。
佐藤男當然不會拒絕,這也是他的職責之一。
“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說罷,他的眼裡又露出了狼性的光芒:“川島小姐,你看我們是不是能夠私下裡討論一下帝國的前途與未來啊?”
川島芳子媚笑道:“教授想討論那我們就好好討論一下吧,不過教授,東京那邊……”
佐藤男早已耐不住性子了,伸手就把川島芳子拉進了懷裡:“東京那邊的事情你就不必擔心了,我會聯絡幾位親王,讓他們給將軍施加壓力。像川島小姐這樣的人是應該委以重任的。”
說話間兩人便糾纏著進了辦公室裡的一個套間,那是川島芳子的臥室,接著竟響起了靡靡之音……
葉辰有些坐不住了,川島芳子突然領了一個心理專家來見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難道她是對自己起了疑心,想要讓這個佐藤教授來試探自己的真假嗎?
晚上的這頓飯看來是個“鴻門宴”啊!可如果真是這樣她為什麼要事先讓自己知道呢,就不怕自己有了防備而拒絕與他們共進晚餐麼?
葉辰突然感覺到巨大的危險在向他襲來,他想是不是該去與許可說一聲。
不過想來想去他還是忍住了,雖說川島芳子已經不限制自己去見許可,可是這個時候自己去見許可很難不讓他們產生什麼想法。
再說了許可的房間裡是有竊聽器的,自己要和許可說點什麼呢?像上次那樣麼?好像也不太合符情理,自己的性格應該是不多言語的,找上門去就為了向許可說幾句不痛不癢的硬話,甚至連羞辱許可的程度都達不到有意義麼?沒意義,沒意義的事情自己還要做川島芳子他們肯定會懷疑自己的動機。
葉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他有些吃不準自己該怎麼辦了。
對於心理專家葉辰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只是他曾經聽許可提起過他們都有一些手段,能夠讓人說真話。但只要人的意志力足夠的強大,那麼就能夠抵禦這些手段。
當時許可還舉了個例項,一戰的時候俄國有個軍官被德意志俘虜,德意志軍為了撬開他的嘴,探聽軍事機密,用盡了一切的辦法,這個俄**官最後竟然挺了過來,無論德國人對他施加酷刑還是動用心理戰都沒能夠讓他說出秘密,這個俄**官為那場戰役記得了富貴的時間,成了英雄。
許可告訴葉辰,當時德意志在心理學這一塊就已經有了相對系統的研究,在一戰時期更是廣泛應用在間諜戰中。那個俄**官之所以能夠堅持住,其實用的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自我催眠,在被敵人審訊與折磨的時候,他用強大的意志力催眠自己,把自己想成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覺的物體,比如石頭,木頭等等,直到最後他被營救了,才從自我催眠中醒過來。
當時葉辰還好奇地問許可,這樣的自我催眠是不是很難,還有是不是能夠隨時隨地能夠從催眠的狀態中甦醒過來,許可告訴他,進入自我催眠並不是很難,只要有足夠的意志力就能夠做到,可是要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