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全都喝了。
倒是葉辰,依舊是冷冰冰的,面對大家的敬酒,他只是說自己不喝酒,一句話就把人給擋了回去。
佐藤男間或地找許可說上兩句,不過都是問一些英吉利國的民俗風情和自然風光,並沒有涉及到心理學的範疇。許可對答如流,假如不清楚他們關係的人還真以為許可與佐藤男是很要好的朋友。
池田菊子的話也很少,她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在川島芳子的面前她就是一個跟班打雜的,時而替大家倒酒,時而招呼傭人這樣那樣。
“佐藤君,你或許還不知道吧,許先生在心理學方面也是有著很深的造詣喲!”川島芳子笑著對佐藤男說,佐藤男的臉上露出驚訝:“哦?是嗎?這還真是讓我很意外,我只知道許先生是出了名的神探,沒想到竟然還懂得心理學!”
許可的心裡暗暗冷笑,他一眼就看出了佐藤男的驚訝很假,佐藤男該是早就對自己的底細知道得清清楚楚。不過既然佐藤男要裝,他也不介意。
許可擺了擺手:“川島小姐言過了,我只不過是看了些書,知道點皮毛,怎麼能夠與佐藤教授這樣的行家相提並論呢?佐藤教授說得沒錯,我只是個偵探,真要說我對心理學有多瞭解,最多是看過一些關於犯罪心理的書籍,造詣那是根本扯不上的。”
佐藤男說道:“許先生可不要妄自菲薄,心理學這玩意怎麼說呢,在外人聽來很神奇,也很玄乎,但內行人卻知道根本就是這麼回事。我就不覺得心理學真有什麼行家,華夏不是有句老話嘛,人心難測,也就是說人的心理活動其實是最複雜的,真要用什麼規律來進行分析,也只能夠知道個大概,不可能完全的精確!”
許可只是笑笑,佐藤男嘴裡說得謙虛,甚至把心理學貶得一文不值,但他臉上的驕傲卻出賣了他。
“我吃好了,你們慢用!”葉辰站起身來也不管眾人的感受就準備離席。
川島芳子說道:“櫻木先生,今晚是為佐藤教授接風,就算是你吃好了也該坐下陪陪佐藤教授吧!”
葉辰看了一眼川島芳子,又看看佐藤男,淡淡地說:“對不起,我沒有陪客的習慣。”
說完徑直就離開了。
川島芳子苦笑了一下對佐藤男說道:“佐藤教授,他就是這樣的脾氣,您別往心裡去。”
佐藤男輕哼一聲:“算了,不要勉強人家。”
說罷竟然又換了笑臉和許可說笑。
一頓飯吃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才結束,許可回了自己的房間,佐藤男和川島芳子則去了川島芳子的辦公室。
“許可是個聰明人,我想他一定對教授有了戒備。”川島芳子說道。
佐藤男笑道:“那又怎麼樣,那些酒菜他不照樣的吃了。”
川島芳子看了看錶:“藥性應該差不多發作了吧?”
佐藤男說道:“嗯,最多再有一刻鐘他們就會倒下了。”
十五分鐘後池田菊子興奮地推門進來:“兩人都暈過去了,我已經讓人把他們給綁了個結實,就算他們再厲害也無法掙脫!”
川島芳子對佐藤男說道:“佐藤先生,現在是不是該您出馬了?”
佐藤男得意地點了下頭:“走,先去看看我們帝國的精英特工去。”
三人來到了葉辰的房間,葉辰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那繩子有拇指粗細。
“用涼水把他澆醒!”佐藤男衝池田菊子說道。
葉辰讓人用一盆涼水給澆醒了,他望向川島芳子三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是難看:“你們綁著我做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川島芳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對不起了,櫻木先生,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什麼意思?”葉辰恨恨地問道。
川島芳子嘆了口氣:“你任務失手,淪為了許可的階下囚,雖說你順利地逃了回來,可是我們必須要對你進行相應的審查,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問題,我們會立刻恢復你的自由,甚至還會像往常一樣給予你最大限度的信任。”
葉辰冷笑道:“川島芳子,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川島芳子也冷冷地望著他:“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帝國的利益,至於你說的後果我還真沒有想過。我已經說了,如果你是清白的,我會親自向你道歉。”
佐藤男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川島芳子點點頭:“可以開始了,佐藤教授,需要我和菊子迴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