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俊江和趙鋒說完,兩人頭也不回地往著路家的方向跑了,此刻兩人的眼裡都隱隱有著淚光,他們不敢回頭去看許可,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那眼淚就會掉了下來。
他們甚至也沒有說話,此刻他們若是開口那聲音一定是哽咽的。
知道二人已經跑遠了,許可的臉上恢復了自信的笑容:“是現在走麼?”
川島芳子對竹下武遞了個眼色,竹下武就走到了許可的面前:“對不起,許先生,我們必須把你的手給綁起來。”
許可冷笑一聲:“我若是不答應呢?”
竹下武雖然聽川島芳子說過許可厲害,可那畢竟只是傳聞,作為一個武者他也很想親自領教一下許可的身手,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任何一個習武的人都希望自己才是最厲害的,都有著爭強好勝的心思。
竹下武聽許可這麼說,他冷哼一聲:“這可由不得你,別忘記了,你就是我們的階下囚。”
許可笑了,那笑容中更多是蔑視:“那你大可試試!”
竹下武還真準備對許可動手,川島芳子卻叫住了他:“好了竹下,許先生既然已經答應了跟我們走,我想他是不會食言的,剛才你應該也聽到了吧,許先生是我的貴客,怎麼能夠那樣對他呢?”
竹下武心裡那個鬱悶啊,不就是你讓我控制住他的麼,現在倒充起好人來了,得,都是我的錯行了嗎?
竹下武沒有膽量與川島芳子頂撞,只得抓住了許可的一隻胳膊:“許先生,請吧!”
幾輛車子迅速地離開了洪門。
許可坐在川島芳子的那輛車上,他的左邊是竹下武,右邊是川島芳子。
最後川島芳子還是沒有綁住許可的手腳,或許她知道那樣很容易引起許可的反感,她太清楚許可的脾氣了,這傢伙真要倔起來自己根本就拿他沒有一點的辦法。
她心道現在由著你囂張,等到了我的地盤那個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黎俊江和趙鋒回到了路家,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麻老六的人自然是完敗。
當知道許可竟然被川島芳子給帶走了,彭喜幾人很是憤怒,學生竟然抓住了黎俊江的衣領質問黎俊江為什麼不阻止許可。
黎俊江把許可的意圖說了,彭喜嘆了口氣:“既然這是先生的決定那我們就聽先生的吧,不過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必須要做好應對的準備,拿出一個可行的營救方案。”
黎俊江又把許可關於幫助洪門的事情說了一下,彭喜說這事兒就交給他們了。
燕子磯,日本人的金陵情報站。
許可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一看就像個牢房,高高的氣窗,厚厚的鐵門。
不過有床,有桌子椅子,相比普通的牢房,這屋子就要舒適多了。
“許先生,你就先在這兒委屈一下吧。”川島芳子微笑著說道。
許可也微微一笑:“能提要求嗎?”
川島芳子說道:“你是我的貴客,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我喜歡喝茶,有喝茶的習慣。”許可掏出香菸來點上一支,顧了顧:“另外,我的煙快沒了,還希望能夠給我弄一條來,記得配上洋火。”
川島芳子竟然點頭答應了:“沒問題,這些我會讓竹下去辦,還有別的要求嗎?”
許可想了想:“暫時沒有了。”
“那許先生好好休息吧!”
川島芳子離開之後那道厚厚的鐵門就關上了。
竹下武跟著川島芳子到了辦公室,他一臉的不忿:“一個階下囚還那麼囂張,川島小姐,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那麼慣著他,又是茶,又是煙的,真當來我們這兒做客的嗎?”
川島芳子淡淡地說道:“他要什麼你馬上照辦,只要他的要求不是太過分的都可以滿足他。”竹下武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但川島芳子的話他是不敢違背的。
“記住了,這幾天好好給我招呼好他,一切都等佐藤博士回來再說。”川島芳子說完揮手讓竹下武離開了。
許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他還真沒有把這兒當成牢房,就像是住旅店一般自在。
不過這一切也只是表象,其實他的心裡一樣沒有底,接下來川島芳子會對自己怎麼樣。
他知道川島芳子想要的是什麼,應該是那份“種子計劃”的潛伏人員名單。
許可的臉上露出苦笑,這名單自己可是無能為力,畢竟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恢復記憶。想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