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煩了。”封小異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啊?”
許可替郝師爺回答道:“那三人不親自來,就算這一役我們贏了他們只要不承認這是他們下的命令而是手下人自己的意思,那麼我們就不能夠佔據道德的至高點了。”
郝師爺確實如此所想,誰能夠證明這些人是他們派來的?
郝師爺問許可:“許先生,若是這樣我們就算贏了也很難和他們糾纏。”
許可說道:“郝師爺,其實是你們顧慮得太多了,在我看來今晚過後你們根本就不必再和他們糾纏,只要他們死了,又或者他們成了你們的階下囚,那麼他們到底做過些什麼,說過些什麼,有多大的罪惡,該受到何種刑罰那都是你們說了算了。至於道德的至高點,則是由勝利者來決定的。”
“先生,你看我們倆是不是可以出去迎敵了?”封大同小聲問道,他的臉上表情雖然很平靜,但是聲音中卻掩飾不了內心的那種激動。他們兄弟倆都是軍人,有戰鬥的時候他們就會熱血沸騰,特別他們是從少帥身邊出來的,都是東北人,當知道敵人中竟然有日本忍者的時候恨不得能夠前去把這些日本人都殺光。
許可卻說道:“不著急,先等等!”然後許可催促著郝師爺下棋,郝師爺哪裡還有那個心思,他真希望許可放過他,他想去和自己的主子站在一起,他在心裡也很擔心路通天他們的安危。
見許可這個樣子,三人都不好再說什麼,郝師爺只得胡亂地應付著許可,他每落一子許可都搖搖頭,最後許可也失去了興趣:“好了,郝師爺,不難為你了,你去吧!”
郝師爺這才如蒙大赦,起身向許可告辭,然後大步朝著路通天的書房那邊走去。
許可扭頭對封大同和封小異說道:“你們也去吧,注意安全!”
兩人這才高興地離開了。
“站住,什麼人?”
麻老六的兩個手下領著人來到了路府的門口就被幾十個年輕人給攔住了,雖說兩邊都是洪門的人,但此刻卻已經各為其主了。
麻老六的兩個手下一個叫吳達,另一個叫方子楚。
方子楚望著攔住他的那人笑道:“是聶兄弟啊!我們是奉了六長老之命來請二長老、三長老和四長老過府一敘,還勞煩聶兄弟讓一讓!”
這邊領頭的年輕人叫聶光華,他早就已經得到了路鳴的命令,心知這夥人是特意來火拼的。所以他當然不會讓開了,他的任務就是攔住這些人,不讓他們衝進路府。
聶光華冷然道:“方老哥,既然是來請三位長老過府的,用得著帶這麼多人來麼?”
方子楚微微一怔,他馬上就露出了笑容:“聶兄弟誤會了,現在這世道不是不太平麼,大晚上的,六長老讓我多帶些人來給三位長老保駕呢!”
聶光華也不想和他們多扯閒篇,沉聲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三位長老在商議幫中大事,說了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巧了,我們六長老就是讓我等來請三位長老去共商幫中大事,依我看聶兄弟還是讓開吧,不然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五長老是執法刑堂的,莫不是你忘記了門規了麼?”
方子楚開口恐嚇,他相信自己這麼一說聶光華就會馬上讓開。
在幫中不拿執法長老當一回事的弟子他還真沒有看到過。
卻聽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和他囉嗦什麼,趕緊地去抓了那三個老不死的。”發話的人是吳達,吳達這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覺得凡事只要武力強硬都可以輕鬆的解決。
聶光華的心裡還是有些發虛,自己就帶了四、五十號人把守著大門口,而他的手底下身手真正不錯更是沒有幾個。
再看看人家那邊,近二百號人,其中至少有六、七個能打能槓的,在洪門出了名的“雙花紅棍”!
聶光華這邊除了他自己能夠對抗一個“雙花紅棍”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就在這時,他身後從大宅裡又出來了四五十人,走在前面的幾個人則是路鳴手下的精英打手,雖說沒有真正拿到“雙花紅棍”的稱號,但實力也能夠與之抗衡,聶光華的心也稍稍地放了下來,雖說對方有兩百多號人,而自己這邊只有一百來號人,但聶光華相信路少應該早就已經有了安排,所以見到幫手出來他鎮定了不少。
“方子楚、吳達,這兒是路三長老的地盤,你們領了這些人來難不成是想對長老不利麼?可知道犯上作亂在洪門該當何罪?”聶光華大聲喝道。
方子楚和吳達見此情形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