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也出了大價錢,這才促成了他調回金陵這件事情。假如他沒有在老鄭的身上下那麼大的功夫,這位子怎麼他也拿不到的,與許可相熟悉的可不只他楚歌,還有魔都的那個趙鋒。”
湯小彪說道:“那個趙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聽說那小子也是個惹禍的主兒。”
康澤說道:“但相比之下,他要磊落多了。”
“大哥,就算是這樣,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想拿下許可麼?再說了,如果我們真的抓住了許可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康澤一巴掌拍在了湯小彪的腦袋上:“你也不動腦子想想,假如許可真那麼好抓他楚歌會巴巴地跑到我們這兒來麼?再說了,其實就算他楚歌不說我也能夠猜到了許可在哪!”
湯小彪的眼睛都瞪大了,他還真不知道康澤竟然早就知道了許可的藏身之處:“那我們為什麼不去抓他啊!”
康澤嘆了口氣:“前天戴老闆特別來電話,提到了一處所在,讓復興社所有人都不得到那地方去搜查,這件事情你還記得麼?”
“記得。”湯小彪回答完之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大哥,你不會是想說許可就藏在那兒吧?”
康澤苦笑:“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戴老闆打這樣的一個電話原本就有些怪異了,而偏偏不讓查的理由是那地方住著的是喬副主任的重要親戚!你想想,就算真是喬治中的親戚,犯得著讓戴老闆親自關照麼,就算真有人去那兒查,喬主任的親戚只要把喬主任抬出來也就沒事了。”
“據說許可與喬治中的交情很是不錯。”湯小彪也覺得康澤的分析很有道理。
康澤卻說道:“喬治中那傢伙哪裡會是一個重義氣講交情的人啊,他之所以要這麼做一定有著別的其他原因,但一定不是因為他與許可之間的交情。”
湯小彪的腦子不夠用,官場上的事情他也只是一知半解,平日裡是康澤指哪他打哪,根本用不著他去開動自己的腦筋。
康澤嘆了口氣:“一面滿世界在緝拿許可,一面又用這樣的方式保證許可的安全,這說明許可的這件事情另有隱情,至於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有一點許可不能輕易地動他。若這份功勞真那麼好掙的話,楚歌自己為什麼不去呢,他特務處的人就已經足夠用了。”
湯小彪咬了下嘴唇:“這麼說來楚歌是來借刀的,想假我們之手與許可交鋒。”
康澤這才滿意地笑了:“所以你說渾水我們能夠去淌嗎?”
湯小彪罵道:“姥姥的楚歌,我就知道他沒有安好心。”
“如果我們真的出手了,那我們置戴老闆的命令於何處?老實說,楚歌去幹了,戴老闆不一定會責罰於他,畢竟他只是個小角色,並沒有入了戴老闆的法眼,可是我卻不同,我的位置很特殊,但也很尷尬。同樣的事情,如果是我康澤做的,我想戴老闆的心裡一定會有想法。”
湯小彪微微點了點頭,這一點他自然知道,康澤在復興社的地位也僅次於戴,與徐比肩。越是在這樣的位子上,他就越要小心謹慎。弄不好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就會死得很難看!
“姥姥的,差一點就讓這個楚歌當槍使了,不過大哥,你說楚歌這麼做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老鄭的意思?”湯小彪這麼想也不足為奇,鄭介民與康澤之間一直都沒少過爭鬥,雖說都是暗地裡的,可局內人誰都心知肚明。
康澤說道:“估計不會是老鄭的意思,楚歌很聰明的,這事兒他如果是去找老鄭的話,說不定老鄭不但不會支援他,還會臭批他一頓。但他找上我們就不一樣了,有功勞跑不了他楚歌那一份,出了問題,我康澤就成了替罪羊,而老鄭更是樂於看到這樣的結果。”
“楚歌真是個小人。”湯小彪恨得咬牙切齒。
康澤說道:“可惜了,假如這小子心術正些,我也不會放棄他,他確實是個人才,就是私心太重。我康澤在復興社一心為了黨國,無論我做什麼都以黨國的利益為首位,這樣的人我是不能容忍的。”
他又望向了湯小彪:“彪子,你也要提升一下你的層次了,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夠成為一個人物,而不是永遠地跟在我的身後。”
“大哥,我還就願意跟著你呢,我湯小彪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我能夠有今天也都是大哥的提攜,對於別的,我不會多想,人貴自知之明不是麼!”湯小彪嘿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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