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頭都指向了她一個人,而僅憑著她嘴裡的話來指證李玉婉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最關鍵的是……於馨死了,白蓮嫿雙眼一眯,難道於馨根本不是自盡,是被李玉婉害死的?白蓮嫿越想越害怕,以至於大冬天的額頭上都微微沁出了一些細汗。
白夫人只當她是被徐家那母女倆的氣勢給嚇唬到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嫿嫿,你別怕,我和你爹絕不會讓旁人欺負你的!他們徐家當咱們白家是泥捏的沒有脾氣呢,回頭定要他們好看!”
白蓮嫿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至於究竟有沒有將白夫人的話聽進耳裡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
料想到李玉婉肯定不會承認,卻沒想到她那般卑鄙地將事情推了個一乾二淨。
徐夫人在一旁銳眼掃著這個一臉淡然地跪在地上的女子,心裡在思量著到底白蓮嫿所說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如果……所言不虛的話,這個李玉婉恐怕連她都未必會是她的對手。
李玉婉朝著葉卿清磕了個頭:“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玉婉是因為那日恰好陪著母親去普濟庵禮佛,這才會遇到這樁事情的。至於白姑娘口中說的那些……與她合謀陷害徐姑娘的事,玉婉指天發誓,自己從沒有做過!若有半句虛言,便不得善終!”
葉卿清心裡暗自冷笑,老天爺那麼忙,哪裡有時間來管區區一個誓言,發誓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白蓮嫿氣得渾身直髮抖,現在她才知道,往常自己那些偽裝算什麼呀?根本連這個賤人的一星半點都比不上!
她也跪了下來,第一次用極其真誠的語氣向葉卿清認罪:“王妃,臣女一時糊塗,聽了李玉婉的蠱惑,這才和她一起設計陷害了徐姑娘。可臣女敢以自己的自己的性命起誓,我只是曾經去找過於馨,讓她對徐姑娘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其它的我都沒有做過!”
雖然她承認,當時設計徐子衿和霍雲歌的時候,她就打著讓霍雲歌丟命的心思。可現在霍雲歌不是沒事麼?她也是受害者,這所有的事情,都是李玉婉一個人弄出來的!
“嫿嫿,你這孩子,哪有隨便拿自己性命起誓的!”白夫人看到白蓮嫿這樣子幾乎是要心疼死了。
若不是念著葉卿清還在跟前,她絕對要上前狠狠地扇李玉婉幾個耳光,小小年紀,心思就如此惡毒!
葉卿清說在上首,冷眼看著下面的一切,將視線挪到了李玉婉的身上。
委屈中帶著倔強,再配上弱者的姿態,倒是極易博得同情心。
只可惜……李玉婉始終學不會的就是“自知之明”這四個字!
有時候,不是仗著自己的聰明便可以算計一切、算計所有人的,要算計,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若非這些日子她示好白蓮嫿讓李玉婉開始心急,主動找上了徐夫人,她想要找到突破口還真是困難。
而現在,有了白蓮嫿的指證,還有……也該是讓這個女人醒醒了!
“李玉婉,聽雲歌說你會功夫?”
李玉婉點頭:“小的時候學過一些皮毛,這些年為了讓身子好一些也一直會拿來練一番。”
葉卿清嘴角漫上一抹譏誚的笑容:“只是皮毛麼?”
李玉婉掩過眸底的驚慌,抬眼直視著葉卿清的視線:“玉婉不懂王妃的意思……”
葉卿清微微輕嘆,也不知是在感嘆到了這個時候李玉婉還打算在裝瘋賣傻,還是在感嘆這姑娘心思的毒辣深沉:“若只是皮毛的話,當初賞菊宴的時候,你是怎麼憑聲音準確地躲開了從你身後襲過來的於馨,剛好讓她撞到了那顆綠植上的?又或者……”瞥了徐子衿一眼,繼續道:“當時你們起衝突的時候,你是怎麼知道徐子衿躲在了牆後的?”
如果不是武功高強的話,怎麼能如此準確地辨出聲音來呢?
李玉婉的臉上終於閃現了一絲皸裂,垂下的手也因為緊張而在袖中緊握成拳,勉強扯起了嘴角:“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卿清但笑不語,反而是白蓮嫿像是捕捉到了記憶中的一角,迫不及待地對著李玉婉指了出來:“你別再想否認!當時就是你讓我和於馨說徐子衿故意站在牆後見死不救的!原來你早就知道,你可真是厲害呀!”
李玉婉狀似無謂地笑了笑:“我那會兒只是隨便說說的,如今看來,也只是誤打誤撞罷了!”
反正這會兒李玉婉只是打定了一個主意,便是咬死了也不承認,反正這裡沒有任何人能拿得出證據!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