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怎麼覺著今日從白日裡開始聽你說這些話,話裡話外都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嫌我老了,嗯?”
“本來就是,你以為自己還年輕啊!”葉卿清拍了他一下。
齊子皓緊眯著雙眸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勾起了嘴角,輕嗤道:“我要是十七、八歲的時候,那也沒辦法對你下口啊!”
葉卿清雙睫微顫,一時間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齊子皓笑著將臉湊近,夾雜著酒香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你想啊,我十七、八歲的時候你才七、八歲,讓我怎麼下口?”
葉卿清瞬時紅了臉,輕捶著他:“說這種話,不要臉!”
齊子皓拽住了她將她扯到懷裡,讓她聽話地靠好,邪笑著道:“你小點聲,當心讓孩子們聽到了。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
葉卿清立馬閉嘴,瞪著眼睛看著他。
齊子皓只覺得懷裡這個女人其實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也會想當初那樣,是他寵著哄著的小王妃。
“今晚那些舞姬,其實都不簡單。”齊子皓撫著她的背,幽幽地道,“你可知皇上今晚提到的那個良嬤嬤是什麼人?”
葉卿清搖頭。
“其實她是早年間從朱雀女衛裡面退下來的。最擅長的本事不是功夫有多厲害,而是那一手刑訊調教人的手段,尤其針對女子。再硬氣的女人,到了她的手裡,也得乖乖地張嘴將所有的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其中陰私手段,自然不乏有一些見不得人之處。
葉卿清抬眸看向她:“你是說這些女人是南楚安排過來的細作?”
齊子皓點頭:“伸手不打笑臉人。皇上和本王就算自己不用,也總不能當著四國的面就將這些人拒之於外,再退還回去。最後的結果就算是不收下也會賞給大臣。”
“倒是沒想到南楚還打著這個主意,賞給那些大臣其實效果才更好吧!畢竟你和皇上都非同常人,想要從你們身上入手似乎是有些難度。”這法子說蠢倒是也不算蠢,就是不知道是出自誰的手了。
齊子皓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南楚那個小皇帝是在作繭自縛,自以為逼走了楚天瀾,就可自此高枕無憂了!殊不知真正對他有威脅的人便是他滿心信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