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
“那公子以為該如何?”袁文修漸漸鬆開袖中的雙手,按下心頭的怒火。
“你惹的事兒你問我?”齊思思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總算是讓袁文修明白了,她這就是在故意針對他!
袁文修怒上心頭,他要還是死皮賴臉地纏著她,怕是周圍這些人都要看不起自己了,想到此,他微微朝齊思思做了個揖,揮袖便離開了,一眼都沒留給那站在一旁的爺孫倆。
袁文修走後,那小姑娘扶著自家爺爺坐下,自己卻是朝著齊思思跪了下來:“姐姐,你是好人,你能不能收留我和外祖父?”
說著,還要向齊思思磕頭。
齊思思嘴角一抽,看了看自己身上,難道自己這扮相這麼不可靠,這小姑娘一眼就認出自己是女子來了?
但還是上前將那小姑娘扶了起來。
彷彿是看出了齊思思的心思,小姑娘害羞地低了低頭,說道:“外祖父是大夫,我也跟著學過一些,男子與女子的骨骼是不一樣的。”
若不是生活所迫,他們也不會流落茶樓賣唱。
“走,咱們先讓你外祖父看大夫。”齊思思見老人雖然傷得不重,但到底是年齡大了,就怕有些什麼事。
綠兒雖然是一個小管家婆一般的存在,可也看不得這種悽苦之事,竟是比齊思思還要勤快,一會兒功夫便已將氣喘吁吁的老大夫拉來了。
茶樓老闆本是要將幾人趕出去的,只是在看到那塊閃得發亮的金錠子後,便立馬閉上了嘴,甚至吆喝著小二來給客人端茶送點心。
好在那老人家自身便是個極有造詣的老大夫,平日裡也注重自己的身體,這會兒幸是沒有大礙。
齊思思帶著那兩爺孫回府了,她不是笨人,自是確認那兩人沒有問題才敢往府裡帶。
那小姑娘名喚顧青蘿,雖是才十二歲的年紀,卻是個樂觀開朗的性子,倒是很快就適應了下來,齊思思也便將她留在了身邊。
至於那老人家便留在府裡幫著府醫一起打理藥草,這也倒是遂了老人家對醫術一輩子的熱忱!尤其是留在定王府時不時地還能和肖揚說上幾句,這更讓他感激不已。
葉卿清知道了這事,也沒說些什麼,既是綠翹也去查過那兩人沒問題,她當然不會去幹涉齊思思的事。
只是在聽到袁文修的事情時,她目下一冷。
李家的事情結束後,她倒是將這個人給忘了。
本來他沒礙著她什麼事,她也就不會找上他的麻煩。可惜,這人也太不識時務了!
葉卿清自是清楚袁文修的意圖,同樣的手段,他在自己身上已然功敗垂成了不是!
如今,思思被封了公主,他居然敢打上她的主意!
東齊的駙馬從來沒有權利被架空一說,一如顧焱,如今是御林軍大統領,日後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所以,在東齊,能尚公主是多少名門世家求之不得的事情。
如今,長樂公主已經定下親事,皇室中唯一適齡的齊思思自然就成了眾人競相追逐的物件,更何況她還是定王殿下唯一的妹妹。
齊思思與顧煜的事情只有定王府和顧傢俬下透過氣,尚未正式定親,是以如今將目光放在齊思思身上的人家倒真不少。這幾天,便有不少人旁敲側擊地找葉卿清說過這個問題了。
沒想到,那個袁文修竟想鑽這個空子,好藉著思思上位!
綠翹之前去查這件事時,她方才知道,原來李婧早在李家被滅後不久就染病身亡了。
至於事實真相如何,是否真的因病而亡,葉卿清不想去追究。
只是,也聽得李婧嫁過去之後的日子並不好過。那時李家逐漸走下坡路,袁文修又從李昶那撈不到好處,自然不會給李婧好臉色看。
尤其是袁文修將他父母從老家接了過來之後,更是沒有一天安寧。一開始袁夫人還礙著李家不敢真的對李婧怎麼樣,後來卻是百般嫌棄、千般折磨。
是以,即便袁文修真的是個謙謙君子,葉卿清都不會讓齊思思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捲進這個漩渦,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偽君子、真小人!
想到這裡,葉卿清又想起近日裡京城的又一樁稀罕事兒,遂勾了勾唇角,對著綠翹說道:“你說這位袁大人和那位羅姑娘是否是良緣絕配、天生一對?”
綠翹頓了頓,明白過來後兀自笑了起來,那稍圓的臉上顯得頗有喜感。她也是一臉壞笑,對著葉卿清豎起了大拇指:“王妃簡直太厲害了!”
葉卿清口中的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