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皓唇角微勾:“既是對自己這般有信心,後日晚上便隨本王一同入宮赴瓊林宴吧!”
沈榭微怔:“王爺的意思是?”
難道傳說中除了只管軍隊與定王妃的定王殿下要在這件事上插上一腳?
齊子皓未再回答,只淡淡地吩咐下人領著沈榭現在客院歇息一番。
沈榭臨走之前想了想還是回頭問道:“王爺為何會注意到沈某?”
他雖然在定京城待得時間不久,可也知道這位王爺從來不愛管閒事兒,只不過沈榭沒有想到的是齊子皓確實不愛管閒事,但他取了個愛管閒事兒的小王妃。
“等待你見到那人之時便明白了。”這話是葉卿清吩咐他這麼說的,那丫頭就是心腸好,旁人對她好一分,她能拿十分來償還。
沈榭依舊茫茫然然,似懂非懂,不過定王殿下即使這麼說了,就表示早晚有一天他會知曉。
待人離開之後,葉卿清從內室裡走了出來:“這個沈榭的為人倒是可圈可點,看來陳慶和這輩子別的本事沒有,當年為自家女兒定下娃娃親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齊子皓趁著沒人拿下巴在她側頸上蹭了蹭:“丫頭你越發地膽大了,當著爺的面就敢這般誇別的男人了,膽子真大,嗯?”
說著,大手在她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葉卿清頗為嫌棄地伸手將他的俊臉推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王爺,嬌嬌果然是你親生的,你們父女就是一個樣兒!”
這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麼呀?
齊子皓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觸了觸自己的,嘴裡喃喃道:“沒發燒啊,怎麼盡說些胡話?”
而後,又對著她義正言辭地道:“嬌嬌自然是爺親生的了,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麼!”
葉卿清努了努嘴,嫣然一笑:“我是說,平日裡,只要我稍微關注霄哥兒多一點,那丫頭就能跟受了什麼大委屈的嚎起來,這難道不是和你學的?真是,怎麼就沒學點好的東西,偏偏將這小醋缸的性子學了個十成十!容不得別人分掉半點心思,又小氣又霸道!”
齊子皓倒是難得沒有反駁,反而很是驕傲地顯擺了起來:“這才有定王府小郡主的風範!更何況,說起愛吃醋這事兒,清清你也不遑多讓,何必在這裡五十步笑百步?”
葉卿清嬌哼一聲,不再搭理他。
齊子皓看到她這副嬌憨無比的樣子,心頭微動,心裡計劃著晚上要好好地將她裡裡外外全都給吃一遍,只是,又讓某個平時被她給寵上天的小丫頭壞了好事兒。
當天夜裡,葉卿清從奶孃手裡接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嬌,將她塞到那個敞著衣裳坐在床上的黑臉男人懷裡,自己則抱著眼珠骨碌碌四處亂轉的齊靖霄,忍不住低笑道:“還不趕緊哄哄你女兒!”
叫你平時那般慣著她,現在好了吧,見不到人哭聲能震翻天,嗓子啞了都不帶停下來的。
剛剛奶孃抱著哭得不肯停歇的嬌嬌過來時,這男人直接無視了映蓮的敲門聲,硬是壓著她胡來,嘴裡還說些什麼嬌嬌找不到人自己自然就會停下來。看吧,最後確實是停下來了,只不過,不是嬌嬌,而是某個慾求不滿的大爺。
齊子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小嘴兒還在一抽一抽的嬌嬌,心裡無奈,這小丫頭莫不是專門來整他的?
其實齊靜沅十分地給齊子皓面子,一到他懷裡,那能震得屋頂都翻了的哭聲說停就停,跟商量好了似的。這會兒,還傻傻地朝自家老爹甜笑了一個,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闖了禍的模樣。
這般乖巧的樣子讓齊子皓心中頓時柔軟了下來,認命地在她那嬌嫩的小臉頰上蹭了蹭,又讓葉卿清睡在了裡頭,將兩個孩子放在中間,熄了屋中的蠟燭,沒好氣地道:“睡吧!”
夜色深沉,靜謐如水,一家四口並排躺在大床上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溫馨。
大約夜色過半的時候,躺在床上的齊子皓卻是忽然睜開了雙眼,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了看身邊還在熟睡的一大兩小,齊子皓小心翼翼地將兩個孩子挪到了葉卿清內側,換好衣裳便走了出去。
“出了什麼事兒?”齊子皓走出卿園,便看到了剛剛傳音入密給他的齊北。
齊北臉上較為深沉:“主子,暗九回來了,且還帶了兩個人一同回來。”
暗九,也是同齊南和齊北一輩的暗衛,之前一直跟在齊西后面負責處理西秦那邊的事兒,後來齊西出事後,齊子皓便將西秦那邊的事兒交給了他來管。
此番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