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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王爺從不曾與女人親近,不知女兒家的好處。現在王妃又失蹤了,說不定就能看到自己的存在。她從不認為自己比葉卿清差,怎麼會入不了王爺的眼呢?以前他不過是被那個妒婦迷惑住了!
姚恆閉了閉眼,揮起手一個巴掌就朝著姚韻打了過去:“姚韻,是誰給你的膽子把自己當成了主子?你做暗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莫不是連服從這兩個字都忘了?”
姚恆的這一巴掌帶了內力,姚韻被打得跌坐在地上口吐鮮血,她捂著自己的臉,再次抬頭看向姚恆的視線帶上了一抹恐懼。
是啊,這些年姚恆是真的將自己當成女兒來疼,以至於自己已經忘了他的本性。猶記得剛剛被選中開始訓練時,她最怕的人就是姚恆。他武功高強且手段毒辣,即便是訓練自己的手下也不會手下留情。
姚韻慢慢垂下頭去,眼底漫上了無邊的怨恨與惡毒,隨即用手撐地爬起來離開了茗水院。
“王爺怎麼樣了?”姚恆知道齊子皓吩咐過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遂站在門口問起了齊東。
齊子皓受傷的事並沒有告訴老王妃和小郡主,對她們也只說葉卿清是回了榮國公府陪葉卿渝。但姚恆是知道整件事情的,他自幼看著齊子皓長大,對他的性格變化都是看在眼裡。他很怕,若是王妃找不回來,誰也無法預料王爺會做出什麼事情。
齊東對姚恆還是很尊敬的:“姚叔,王爺的傷這些日子都在運功調理,您不必擔心!”
隨後,齊東想了想,還是提點了一句:“姚叔,王爺的性子您當清楚。有些人若是再不識好歹,他是不會看任何人的面子的。”
能入得王爺眼裡的只有王妃一人。因為姚管家,對姚韻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可王爺的脾氣是容不得別人一再挑釁他的。
其實姚韻怎樣,他絲毫不關心。可他看得出來姚恆這些年膝下無子,是真的將姚韻當做親生女兒來看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孤兒,對於他們來說,姚恆就是亦父亦師的存在,他不想他難過。
姚恆聞言低嘆一聲,轉身離去,那依然寬厚挺拔的背影卻給了齊東一種蒼老的感覺。
“王爺,有王妃的線索了。”齊南匆匆趕來時,齊子皓今日的療傷剛剛完畢。
他眼色一凜,如一陣風般來到了齊南的面前。
齊南也不敢再如往常一般嬉皮笑臉:“屬下派暗七跟著那來買葡萄果酒的男子,便見他鬼鬼祟祟地進了一家綢緞莊。據暗七說,那裡的高手不在少數,屬下已經派人盯住了。”
“召集人馬,將那家綢緞莊圍住,本王親自去!”
“王爺,肖神醫說您的傷現在不適宜……”齊東的話還沒說完齊子皓已經不見人影了。
……*……*……
“砰!”燕少桓將手裡的葡萄果酒猛地擲到地上,酒壺碎裂,頃刻間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果酒的香味,濃郁迷人。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從他手上鼓起的青筋葉卿清就知道他此刻已經極為憤怒。
被困的這幾天,燕少桓只出現過兩次,其它時候都有兩個丫鬟陪在她左右。葉卿清能活動的地方有限,只知道自己尚在定京城中。除了不放她自由,燕少桓在其它方面倒是不曾短缺,甚至有一絲討好的意思。她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說想喝葡萄果酒,沒想到燕少桓真的會派人去買。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葡萄果酒乃是她前世的時候一位名噪一時的釀酒師獨創的,秦卿愛好此酒,凌天宇便為她弄來了造酒的方子。而今生,這葡萄果酒並未流傳於市面,是她讓齊子皓吩咐醉風樓的釀酒師獨造的,根本不外賣。醉風樓是定京城最大的酒樓,她算準燕少桓的人會去那買,依著齊子皓手下人的機警,必會有所察覺。
如今看到他這副樣子,定是子皓已經查到這裡了吧!
“真沒想到你這些天不哭不鬧,就等著給我來這致命一擊呢!我到底還是小看了你!”燕少桓一把將她抵到牆上,冰冷的面具近在咫尺,大手掐上了她的細長的脖頸。
他還以為這些天她偶爾的溫和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處境服軟認命了,又或者是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令她有所動容。沒想到到頭來她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她的溫順只是為了讓他降低警惕!
“你就那麼愛齊子皓嗎?不過真是可惜,他又慢了一步!”燕少桓另一隻帶著黑紗手套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如同滑膩的蛇信子一般在她臉上游走,“早知道我就該直接要了你的人,這樣也足夠讓他痛不欲生了!”
“主子,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