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是我啊,我是玉生,你不記得我了嗎?”王玉生上前推開心緣便扯住了魏靈兒的袖子。
魏靈兒渾身發抖,驚懼得叫出聲來:“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放開!”
而魏馨兒則是在一旁袖手旁觀,她只要待會讓人看到魏靈兒和王玉生拉扯在一起就行了,到時候再裝裝樣子上前,畢竟自己一個女人幫不上忙情有可原。
只是可惜剛剛魏靈兒沒有喝下那杯酒,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他們二人之前便有牽扯,這一下更是跳到水裡也洗不清了!
“啊!你是誰?你不是靈兒!”拉扯之間,魏靈兒臉上的面紗掉了下來,王玉生看到她那張猙獰可怖的臉,嚇得將人猛地往地上一推,驚駭得叫出了聲,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這個女人怎麼會是當年那個嬌美秀麗的魏靈兒?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
與此同時,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開,胡昌翊一進來就看到魏靈兒被推倒在地、滿臉淚痕的樣子。
他趕忙衝上前將人扶了起來,著急地打量著魏靈兒有沒有傷到哪了:“靈兒,你別怕,別怕,你傷到哪裡了?”
“面紗,我的面紗!”魏靈兒有些語無倫次,她的臉還沒治好,她害怕這樣這樣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小姐,面紗在這。”剛剛被流雪有意無意的擋住的心緣疾步上前撿起了面紗幫魏靈兒戴了上去。
是那天在錦華閣外為魏靈兒出頭的男人!
魏馨兒心中不甘,魏靈兒都成這副樣子了,還能勾引男人!
“你敢欺負靈兒姐姐,我打死你!”王玉生一個不備,就被魏馨兒欺身打了上來。
他怒上心頭,順手就將魏馨兒用力地推了開去,魏馨兒的額頭撞到了小桌上。
流雪哭著上前:“小姐,出血了,出血了!”
正當包廂裡雞飛狗跳一團亂之時,魏英傑肅重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為了不被人破壞,魏馨兒選的包廂是樓上最偏僻的一間,因此之前也沒多少人看到裡面的情況。
只不過魏英傑這一來,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前來看熱鬧。
魏英傑一眼便看到胡昌翊還拉著魏靈兒的胳膊,上前便給了他下巴上一拳:“你小子敢欺負我女兒!”
胡昌翊並未躲開,生生地受了他這一拳。
倒是反應過來的魏靈兒拉住了他:“爹,不是,不是的,這位公子是好人,剛剛是他闖進來救了女兒!”
魏英傑臉上緩和了些許,這才注意到一屋子亂七八糟的情況,尤其是見到王玉生之後,眸中冷冽的似是冰川雪原一般,隨時都能讓人皸裂。
他沉聲道:“都帶回府去!”
酒樓的老闆也是一臉茫然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見包廂裡被損壞了不少東西,還上前弱弱地問了一句:“侯爺,這?”
魏英傑睨了他一眼:“回頭將賬算好,送去侯府。”
忠勇侯府
王玉生被五花大綁地押著跪在了地上,魏靈兒則剛剛平復了心情,而胡昌翊也跟著一起來了忠勇侯府。
至於魏馨兒,她額頭上的傷口也只是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心神不寧地坐在了一邊,現在她只能希望王玉生不要那麼蠢把他們合謀算計魏靈兒的事揭露出來。
屋子裡死一般地沉寂,便是連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魏英傑沉著臉坐在上首,他不開口,誰也不敢搶這個先,尤其是那些心虛的人。
“說吧,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半晌,魏英傑的沉重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指明讓心緣先開口。
心緣便將今日魏馨兒不顧魏靈兒三番五次的推拒硬要拉她一起出去再到酒樓包廂裡突然發現王玉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魏馨兒下意識地咬著唇開口反駁:“我只是見靈兒姐姐一直悶在屋裡,才想帶她一起出去散散心的。”
“才不是!”一道稚嫩且略帶著不屑的童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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