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跟靠近西北那邊的遊牧民族打了好幾場勝仗,立下了不少軍功。
看到小弟如此有出息,她欣喜之餘又不免擔心起了遠在定京城的葉卿渝。
齊子皓說得對,她就個愛操勞的命,可身為長姐,這些都是她不可推卸的責任。
“乖,再過幾天,等楚天鳴的婚事一過,咱們就立即啟程返回。”齊子皓輕拍著她的背,耐心地哄著她。
似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抬起身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麼了?”看著她一臉懷疑地盯著他看的樣子,齊子皓有些不明所以。
這丫頭,怎麼這臉比夏日裡的那娃娃天變得還要快!
“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了?”葉卿清一雙美目眨也不眨地盯著他黢黑的眸子,語氣異常地嚴肅認真。
齊子皓突然就想到了昨日裡傳來的定京城那邊的訊息,剛剛又聽到這丫頭說想快點回去,心想莫不是她知道些什麼了,還是猜到了出了些事兒?
這丫頭慣來靈敏聰慧,是以齊子皓一時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懷疑些什麼了。
正當他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將定京城裡的事兒和她坦白的時候,那丫頭得意的笑聲如銀鈴般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哈哈,被我騙到了吧?我剛剛和你開玩笑的呢!”
齊子皓聞言頓時覺得舒了一口氣,卻又見葉卿清看到他的表情,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裡盛滿了不解:“你這心虛的樣子,難道你真的有事情瞞著我?”
“壞丫頭,連爺都敢玩弄了,你說,你是不是欠什麼了?”齊子皓為了掩蓋剛剛的失態,伸手狠狠地在她柔軟的翹臀上打了幾下。
葉卿清不明所以:“欠什麼了?”
卻見那蔫壞蔫壞的男人抱著她便壓向了床榻上,輕輕吮咬著她那白嫩的耳垂,如同品嚐著一道垂涎已久的美食,那夾雜著清香的熱氣噴進了她的耳畔:“欠、日……”
……*……*……
東齊定京城
御書房內,一身明黃色龍袍、面容冷峻的男子此刻正手握硃筆,抿唇細看著每一份奏摺,偶爾眉頭還會擰起,下頜的線條越發地給人一種冷硬之感。
心腹太監小德子捧著一杯涼茶走上前放到了龍案上,又想了想還跪在烈日下的人,忍不住出聲問道:“陛下,不若先歇會兒,用點茶吧?這外頭暑氣可大著呢,喝點茶好消消熱、降降火。”
齊浩南聞言抬起頭來,看著這個喋喋不休的傢伙,終是擱下了筆,將奏章放到了一邊。
小德子從小就在身邊伺候他,就如當初隆正帝身邊的張公公那般,是以他一看他這副樣子便知道他有話外之意。
看了看外面,這會兒是正午,豔陽高照,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
齊浩南皺了皺眉,朝門口瞥了一眼:“她還在外面跪著?”
小德子自然知道齊浩南口中的這個“她”是誰,皇上從來不稱呼葉三小姐為康王妃,他自小便是皇上的心腹,對他的心思也是能猜度到一二的。
只是,他從來都謹守著做奴才的本分,不多說、不多問,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便好。主子有時候發牢騷,他便識趣地站在一旁做個安靜的聽眾。
是以,他才能一路跟著齊浩南坐上了他身邊的太監總管的位置。
見齊浩南音色未有不愉,小德子點點頭,答道:“跪了有半個時辰了。”
看齊浩南當下的臉色,小德子便知道皇上對那人重視得緊,所以他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時刻派人盯著,就怕出些什麼事。
“她想跪,就讓她跪著好了!”齊浩南的話裡也帶著些賭氣。
就因為他懲罰齊浩康跪在了宮門外,她便要這樣作踐自己來和他示威!
前些日子,他恢復了齊浩康的官職,讓他進了工部。因著去年那一場洪災毀了江南那邊不少好田地,他對修繕加固堤壩這一塊格為重視。豈料齊浩康剛剛進去沒多久就給他犯了個大錯,要知道堤壩那邊若是有一個環節有閃失,日後再爆發洪災,動輒便是千萬人的性命。可齊浩康非但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事後還敢公然在大殿上頂撞他,他懲罰他有何錯!
但葉卿渝進宮來求情,一開口就質問他是不是假公濟私,故意報復齊浩康。
他承認,他確實有過這種想法,可卻從未真正這樣做過。
他堂堂天子,需要這樣做嗎?
若是他想使手段,葉卿渝現在早就是他的人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整個東齊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