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的演技很好，只可惜你演得太過了。你被邪道術士強行控制過，的確會靈智大損，但卻不會連絲毫感情都沒有，那樣的話，你也就該消散了！”貝陽輕聲道。
聽到貝陽的話，白衣女鬼的眼中終於有了感情波動，並且瞬間變得靈動無比，就像是從木偶變成了真人。
“你還真是細心，我跟在李嚮明身邊那麼長時間，他都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你卻一眼就看穿了。”白衣女鬼看著貝陽，發出清脆的聲音。
貝陽微笑道：“很正常的事情，若不是我出手，就算你發生了變化，照樣無法脫離那個邪道術士的掌控，不然你也不會一直偽裝了，對於自己絕對掌控中的東西，沒有人會時刻注意。”
“哼！”白衣女鬼嬌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貝陽看著白衣女鬼：“我很好奇，你的靈智是如何恢復到現在這種程度的？”
從白衣女鬼之前偽裝的模樣來看，邪道術士很明顯為了控制方便，磨滅了她大半靈智，在這種情況下，白衣女鬼還能夠恢復成現在這樣，貝陽自然很想知道她是如何辦到的。
聽到貝陽的話，白衣女鬼眼睛一轉，笑著說道：“我們做個交易吧，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貝陽看了看白衣女鬼周圍的紅色光線，輕笑著說道：“我覺得用其他的辦法，也能從你嘴裡得到我想知道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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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現自己在犯蠢，我一直認為，和讀者爭論書裡的情節，是一件很蠢的事情。注意，這裡說的是爭論，不是討論。討論是對本書後續發展的商討，爭論是讀者想推翻書中已有情節和設定。
別說在網上，就是在現實中都很難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如果一些事情，書中沒解釋清楚，讀者有疑惑，這是作者的問題，但如果書中把作者的想法清楚寫出來了，讀者還不理解，還不接受，那就說明讀者和這本書不契合，這就更不用爭論了，隨他去吧，反正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
我書裡的黃紙就是桃木和五鬼木製造的，我書裡畫符就是不用法力，主角有法力就是能虛空畫符，至於有人說我用偽科學解釋術法蛋疼，那請你告訴我，書裡提到的那些生物學知識哪裡偽了，我洗耳恭聽，別以為張口一句偽科學，就顯得自己很高大上，說出點實際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