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想到這,她嘿嘿笑了兩聲,把他手裡的錢又塞回到了錢包裡,“既然你都願意給我這麼多錢讓我走,為什麼就不願意不花錢讓我跟在你身邊呢?”
彭於賢挑了挑眉,“我為什麼要讓一隻老鼠跟在自己身邊。”
耿妙宛握了下拳頭又鬆開了,她忍……
“不是老鼠,是助手。”她更正道,“如果你覺得我做的不錯,那麼把那些錢做為工資再發給我,我是很樂意接受的。”耿妙宛不禁樂觀的說著。
“就你?”彭於賢懷疑的看著她,“你懂心理學嗎?”就說要做他的助理,而且他現在也不缺助理。
耿妙宛很老實的搖了搖頭,“我不懂心理學。”在他開口說話之前又說道,“可是我能跟小孩子玩到一塊,我想沒有什麼醫生是可以不經過與病人接觸就治好病人的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著異樣的光彩,狡黠而靈去,彭於賢調轉了視線,“那也不一定非得要陪著病人玩才行。”
“可是小孩子只有在玩耍中才會放低戒心,沒有什麼戰略會比打進敵人內部來得更直接有效吧?”耿妙宛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不懷好意的說,“還是說……你打算親自上陣?”
彭於賢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很有道,很多治療都只能在病人接受並且放鬆的狀態下才能做的。他雖然具有專業的心理學知識,也治好過很多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可這卻是他一次接觸年齡這麼小的患者。
想到剛才在操場上她陪著那些孩子各種玩的模樣,再把那個形象換成自己,突然覺得渾身一股寒意。
“如果我接受了你當助理的要求,你是不是就可以不跟著我了?”他不死心的問道。
耿妙宛心知他已經有所鬆動了,衝他齜牙一樂,“我只能跟著你,因為我身無分文。”
似乎是沒想到她的回答會是如此的簡單直接,彭於賢愣了一下,薄唇輕吐出了兩個字“無賴。”想了想,他突然又問道,“你會做飯嗎?”
“呃……”她愣了一下,前後跳躍太大,一時沒反應過來,“會一點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