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稱女媧……那丫頭……民間人人口中的女媧娘娘到了他的嘴裡竟然只能是個丫頭,他要不要這麼自大?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女媧怎麼說都是個神了吧,而地獄三頭犬是上古兇獸,自生於天地之間,難道真的能與神相提並論?想想也覺得不可以,所以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個稱呼是他自己強行給起的,說不定還是未經過主人允許的。
耿妙宛表示對於皇甫傲然對女媧的這個稱呼很無語,無語的同時又有些釋然。以前她總覺得他老是丫頭丫頭的叫她,讓她覺得自己被藐視了,可如今一聽他對女媧竟然也是叫的丫頭,受了傷的心瞬間就痊癒了。
想來他應該是隻對自己認可的人才會稱丫頭的吧,她記得滯留在冥界的那段時間,有一次他看到了叼藍蓉可是稱她為“那娘兒們”的。想到這,她莫名的有了種圓滿了的感覺。
她這剛找著圓滿的感覺呢,頭上就傳來一陣痛意,抬頭一看,皇甫傲然的手正從她的頭頂移開,不滿的說,“你這丫頭,跟你說話呢,走什麼神?”
“啊,你剛才說什麼?”自知理虧的她沒有反駁他。
“我說,那塊被丟棄的女媧石中留有的神力被無意中發現之後曾在人界引起過一陣****,再後來好像就消失匿跡了。”皇甫傲然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他邊說邊在腦海中搜尋有關女媧石的訊息,看起來很是費勁,所以說活太久了也未必就是件好事,那麼多的記憶都儲存在大腦中。想想都覺得恐怖。
“這個我知道,”許儒文突然插嘴道,“三界混戰的時候它好像就出現過。”
“又是三界混戰?”耿妙宛覺得這個詞這段時間出現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高得讓她覺得有些不安,總覺得它聯絡著什麼極為重要的事情,而且慢慢的就要被牽出水面的樣子。
許儒文點點頭,“你上次不是還問我九尾狐皇族為什麼會滅族啊。”
“難道跟這個有關?”
“是的。據我所知。九尾狐皇族的滅族與它有直接的關係。”
“什麼關係?”耿妙宛好奇的問,就連皇甫傲然也都停止了在大腦中搜尋,認真的看著他。
“相傳九尾狐皇族一直守護著人界的至寶女媧石。這件事在千年前之還是一個秘密,雖然人人都知道九尾狐皇族在守護著一樣至寶,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時候九尾狐皇族的實力極其強大,沒有人願意冒著被他們追殺的風險去搶一塊不知道是什麼的寶貝。所以大家也算得上是相安無事。”
又到了許儒文講故事時間了,他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直到千年前,也就是三界混戰之前,你老爸。也就是妖皇公冶鴻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九尾狐皇族守護的至寶是女媧石,他覺得那簡直就是提升修為搶佔地盤的利器,所以便千方百計的誘騙九尾狐皇族的信任。取得了女媧石。”講到這裡,許儒文停了一下。“然後他就施計騙了魔皇,最後引發了三界混戰。”
“呃……”耿妙宛覺得許儒文說話的方式真是越來越接地氣了,“那女媧石最後是被我父皇給拿走了?”
許儒文搖搖頭,“不對,三界混戰後它就消失了。”
“消失了?”隨即想到苗仁風手中的那塊女媧石,她淡然一笑,“還好它又出現了,如今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它的下落,那麼做起事情來應該也方便許多,至少省了去打聽的時間及金錢上的浪費。”
許儒文覺得自己跟眼前這個女人明顯不在一個頻率上,他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提醒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據說在不周山的那隻魔身上也有一塊女媧石。”
事情又繞了回來,看苗仁風的樣子,那塊女媧石應該是來歷許久了,可是不周山上的魔身上有女媧石的事情卻是近幾十年來傳出來的。如果苗仁風的這塊真的是女媧石,那麼不周山上那隻魔身上的是什麼?反之,那苗仁風手中的這塊又是什麼?
“也就是說……”耿妙宛遲疑的說,“女媧石就只有一塊,兩塊之中總有一塊是假的。”
許儒文滿意的點點頭,而皇甫傲然的臉色則從一開始的興奮轉為現在的鬱悶。不能去拿女媧石回來恢復修為不說,還有可能是塊假的,連個盼頭都給抹殺了。
見他露出明顯不快的神情,耿妙宛安慰道,“你也別想那麼多了,說不定不周山上那隻魔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女媧石,只是他自己在造勢呢。”
她說著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話,俗話說無風不起浪,不過不管有沒有,最好是能有個人過去查探一下究竟。